“丹歌,你什么都没做......”
“丹歌,我从来没有厌恶你.......”
“丹歌啊.......”
轻轻一句叹息,竟叹得我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天君自重。”我在他耳边轻语,外人若是见着这一幕定以为是爱人的耳语厮磨,莫宸沇似梦惊醒,猛地将我松开,力气用得大了,我踉跄了几步才稳了步伐。
“天君屈尊降贵来太华山,就是为了与我一论往日旧情?”我拍了拍衣衫,有些不悦:“一向忙于事务的天君何时有这样的闲情雅致了?”
莫宸沇并未像往常那般被我一番言语堵得气急败坏,反倒嘴角一撇,满目悦色:“丹歌,你为何觉着我是来同你谈论旧情的?”
“自鲛人一族被灭后,南海无主,多有骚乱,人间怨声载道,太华山掌管四海八荒,难不成就因身边多了个水神,就做了甩手掌柜,不知晓苍生之事?”
莫宸沇神情有些得意,虽然他这番阴阳怪气得让我恼怒,可我近日总想着清竹君一事,的的确确是有所疏忽,涉及天下苍生,我自然理亏:“天君如有责罚,我自认罚。”
“我又何时说要罚你?”莫宸沇肉眼可见的心情愉悦起来,似乎只要能将我堵得心情烦闷就是他平生乐事:“鲛人一族尽灭,南海无主,按理不应起风浪,可如今却可危害人间,丹歌,你是聪明人,理应知晓我是何意。”
“天君若有疑,便可查。”我凝视着他,信谁不信谁,从来不是一两句话就可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