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去看看。”
马晓波听到一阵脚步声,然后脚步停留在马晓波大约五米远的地方。窸窸窣窣一阵衣物摩擦声,马晓波一惊,嘴里不停“呜呜”,然后朝着那个方向拼命挪动,他怕这群人真的朝俞童下手。
“没事,应该是药效还没过去。”
“哥,这妞——”
“不行!她不能碰!要是我没认错人的话,她有点来历……不要节外生枝。”
马晓波听到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出口阻止的话,差点激动的哭出来,刚才他真是吓坏了。
然后又是一阵脚步声以及各种似乎在收拾什么东西的杂音。
“再好好检查检查,不要落下任何东西,痕迹都抹掉。”
“是,哥你放心。”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脚步声和各种杂音渐渐的都消失了,山洞里重新恢复成一片寂静。
“呜呜——”
马晓波又叫了几声,这次没有人来阻止他,看样子那伙人都走了。
“呜呜呜呜——”这次他是想把俞童唤醒。
“别叫了,我没事。”一道嘶哑的女声响起。
“呜呜”马晓波像是听到了天籁,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
“再等一会,我手上的绳子快解开了。”
其实俞童很早就醒了,但为了摸清那伙人的底细,她一直假装昏迷,可惜那几个人太警觉,根本没有透露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除了有个人不小心说漏嘴的,他们好像是要找个“亮”什么的人。她又想起在酒吧看到的那个人,她觉得很熟悉,但是一直没想起来是谁,他会不会就是那个叫“亮”什么的人?
俞童一边解着手上的绳子,一边不停地猜测着绑架他们的那伙人的来历。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俞童手上的绳子终于松动了,她不由地一口气,后面再解就快多了,不过几分钟,她就从绑缚她的绳子中脱身了。她努力站起身,不过双脚一用力,右脚踝就传来一阵剧痛,差点跌倒,幸亏她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旁边的石头。
俞童不知道现在到底几点了,她转头四顾,虽然山洞中光线还有些模糊,但外面应该已经天亮了。她拉高裤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脚踝,脚踝处肿起来了,应该是扭到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里面的骨头。
顾不得再仔细看脚上的伤情,她单脚着力挪到了马晓波躺着的地方,不过短短的几米距离就让她疼的冒出一身冷汗。她一到地方就坐在了地上,先拿掉了马晓波嘴里塞着的一团破布。
“俞队!你没事吧?”嘴里的布团一被拿掉,马晓波就立即担忧地问道。他刚才听到了俞童的痛呼·,担心她哪里受伤了。现在他们所处的环境又冷又潮,一旦受伤流血又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即使是小伤也能可能产生严重的后果。
“没事,就是脚扭到了。”
俞童帮马晓波拿掉眼罩,又开始解他身上的绳子,费了一番时间,但最后总算两个人都重获了自由。
“你身上有没有受伤,能走吗?”俞童问他。
先前那个男人踢马晓波的时候她都听到了,不确定他伤的严不严重。
“俞队,我也没事,能走。咱们快走吧,怕那伙人再突然回来了。”
“那走吧。”
于是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