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就那个,你们家的那个单,时辰的时,依旧的依,那小哥这么说的。”
“单时依?”单娘又重复一遍,看向单依依和单二姐:“你们认识这个人?”
单二姐:“不认识。”
单依依摇头摇头。
单娘又去问了单大姐和单爹,结果都不认识。
“没有这个人。”单娘回复张大婶道。
张大婶又问:“会不会是你们老单家亲戚?”
单娘又找单爹核实了一次。
“不是,咱们单家没有这个人。”
于是张大婶撇了撇嘴:“看吧,我就说是那小哥认错了,或者记错名儿了。
没事没事,就这么件事要跟你们说说,我看他还到你们家敲了好一会儿门来,以为是啥人呢。”
可是单娘一听:屋都找上了,但是找错人?
又喊停张大婶:“张婶,那人说是什么事了么?”
或许是地方找错了,记错人名了。
可是张大婶摇摇头:“他没有说。”
“那他叫什么名字?”
“额……也没说,嗨,我也忘问了……”
那实在没有办法了,单娘只好谢过张大婶,便将此事放一边。
什么事不说,什么人不说,来找人还找错了,那大概不是什么着急事。
张大婶走之前笑问单依依:“咱家今儿做烂肉饭,依依吃不吃?”
单依依扬起大大的笑脸,摆摆手:“不吃了,婶婶吃,我们家好多好多肉肉啦。”
于是张大婶便端着饭碗回家了,大概是收获了单依依超可爱的大笑脸,走路的步伐都摇摇摆摆的,像扭秧歌。
而单依依一家人一起回屋,谁也没有在意单时依的事情。
单依依初次尝到修炼得来的甜头,别提有多开心,放下铁锤吃好饭,便又钻入屋里修炼。
单娘也亲眼见证了单依依的变化,得知修行原来能够力气大,那她就再忍不住了,也在饭后拉着单爹进房,要他传授自己修行的口诀,正式修行了。
次日。
单依依前所未有地认真,导致她足足修炼了一整夜,并且没有睡着喔。
她开开心心地跳下床,想要和二姐汇报昨夜的进程,因为目前只有二姐也引气入体成功了,那她也只能找二姐分享自己的喜悦。
结果一跳下床,吧唧一声,她趴地上了!
不是头晕,也不是腿麻,等她反应过来到底怎么了,她险些大哭——手好酸,腿也好酸。
原来昨天她练锤练过度了。
昨天她练得开心,也就没有多大的感觉。
并且练习期间好几次把灵力用光了,那时候觉得并无不妥,谁知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它们变本加厉地找她讨债了。
单依依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小脸有些垮垮的。
原来修行并不能让她为所欲为啊。
还以为她可以无敌了呢。
这样一来她也没办法了,只好下一次自己注意一些,否则长期这样酸痛,一定对身体也不好。
她拖着酸爽无比的小身板走出小卧室,走到小厨房里的大水桶,舀水自己洗漱。
刚洗干净身上臭臭的汗和排出体内的污垢,门外又有人来找,是小先生,通知先生的小儿病好了,可以重新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