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急回去?不是等师傅成亲喝过喜酒之后吗,这还没喝呢。”灵儿也是觉得突然。
“师傅想先回去看看吧,过段时间还回来,就是因为大师兄的婚期一直没定,这不就先回去了吗。”阿珏也不知道为何牛彻的婚期迟迟没有定下日子。
“还能是因为什么,不就是仙桃姑姑吗,对师傅有些情谊,师傅对她没有,母后又觉得哎!父皇也就不催着他们定婚期,这不就成了现在这样!”灵儿在仙桃姑姑跟桃心之间,还是稍微偏向桃心的,仙桃姑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这样一来灵儿也就不好什么,仙桃姑姑跟母后又是多年的主仆,情似姐妹。
“哎!也是!都是为了一个情字困扰着。”阿珏也觉得这事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也不多做评论,多无益。
“听不知道什么原因,母后罚了仙桃姑姑的俸禄,母后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这还真对仙桃姑姑来是第一次,我问到底什么原因,竟然没有人知道。我去问母后,母后也不告诉我。”灵儿摇了摇头,这都是什么事,这些饶嘴里就愣是一点都问不出来。
“那保不齐谁知道呢你最近是真的闲着了,我也跟着你闲着了,都一起八卦起来”阿珏完摇了摇头,这自己怎么也跟着八卦了。
“这不好玩吗,你不也一身劲!”灵儿看见了不远处的刘亚诺,脸色变了,严肃起来,:“你看,刘亚诺要过来了。”
阿珏抬头看见了他,没好气的:“我现在还能再选择一次吗,这个真讨厌。”
“你当初把我往火坑里推,这个时候觉得讨厌了”灵儿冷笑一声,自己的气都没生完呢。
“陛下殿下”刘亚诺径直上前来行礼。后面的阿卡,还有离得最远的石觅石觅一直低着头,他也是闲的发慌,跟着刘亚诺出来散散步,已经改了妆容,不趴在脸上是认不得的,不过这太监的装扮不好看,太监不能贴胡子,痦子点多零大了都更容易引起怀疑,所以他拿米皮子在脸上把容貌给改零,这样像一个太监,脸型却变了。
“有事吗?”灵儿没理他,阿珏接了话。
“散步见着陛下了就来了,好些时候不见”刘亚诺着笑了笑。
灵儿最近心烦,她情愿进宫的事齐岱,也不想见着这个家伙,齐岱旁的暂且不,最少不会叫人看了就觉得烦,最少还是像齐荣的。
“朕怎么感觉,你跟石觅一样,你们是不是亲戚?哦,应该不是,他家被灭族的时候,你家还好好的!”灵儿完转身就走了,石觅在最后听着这话手攥紧了,身子气的在抖。刘亚诺也没想到灵儿怎么突然这些,一脸惊恐,生怕这个时候石觅要是忍不住出来了,自己跟自己家就完了。
阿珏被灵儿给拽走了,刘亚诺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灵儿去南边之前跟自己还好好的,能好好话,和睦相处,怎么回来之后又这样了,自己到底哪又惹她不高兴了。
刘亚诺生怕石觅在这里会闹事,也不再遛弯,带着人就直接回去了,石觅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脸上却是一副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表情。
“灵儿真是什么难听什么我就是想去看看她,两句话,这不你也能见见她吗,谁想到她”刘亚诺屏退左右,石觅站在那一言不发的,他还有点害怕。
“她都这样讨厌我了么,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我问心自问,实在是想不出来!我对不起父母,对不起族人,对不起地!我也没有对不起灵儿!”石觅手都攥的发紫,身子在抖,他真的觉得所有的人都可以他,灵儿不可以只是那些话是从灵儿嘴里出来之后,他心里的防线真的就崩塌了,他觉得自己的坚持都不值得了,自己这样冒险来看她一眼,这样的一眼,值得吗?!
“你也不是第一认得她,对不对,不就是这样的么,她喜欢聊人,怎么都是好不喜欢的人,怎么都是坏太明显了。”刘亚诺唏嘘不已。
“是啊,连你这样的傻子都知道她的人,为何我就不知道,我还一直觉得,最少我没有对不起她,我全都是为了她,即使不一句好的,也不用这样子我”石觅想发泄,只是在刘亚诺这他还真的不敢不想连累他过了好久,看着刘亚诺问:“有酒吗?”
“酒是有,只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刘亚诺还是站了起来,出去叫阿卡给弄了些酒跟菜来。
“亚诺!你有想过出宫吗?在她身边,你值得吗?外面有更好的女子,更高的地!”石觅喝了一坛子下去,话舌头都不听使唤了,开始跟刘亚诺聊了起来。
刘亚诺也是醉不醉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没进宫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形,跟我进宫前想象的不大一样呢”
“难道你进宫前,灵儿就对你另眼相看了?”石觅笑了起来。
“不是期望会这样吗!当时不还是你撺掇的吗!这会子我为啥进宫!我咋知道!”刘亚诺醉意上来了,两人勾肩搭背的,又碰了坛子,酒都洒出来不少。
“等我报了仇就出宫,咱们也去行走江湖吧!”石觅都不知道该怎么报仇,太皇的跟前总是有人,牛彻还在各宫留了高手,一看就是那种厉害的角色,自己在宫里巡逻的就多,现在皇城里面也待不下去,牛彻在宫里也是把自己的路子都堵死了,呆了好些时间了,都没怎么出过刘亚诺的宫殿门。
“报仇?你这仇要是报了,怕是难啊!”刘亚诺也觉得这就是方夜谭。
“想想想想总是好的。”石觅趴在桌子上,这酒喝多了就是舒服,困了,不多时就睡着了,刘亚诺也是,酒坛子空了,人也睡了,阿卡看里面没了动静,才进来收拾,把这两人都抬到各自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