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头皮有些发麻,害怕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灭口。
“那个女人心思歹毒,为人狭隘,你们到底看中了她什么?为什么一个一两个都甘愿为她去死?!”帝宿哭诉着,满心的绝望。
帝陵泽喉咙微微哽咽:“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应该伤害她…”
“那我应该做什么,当她伤害我的时候,为什么没人跳出来说,她不应该伤害我呢?当我求他放过许罄哥哥的时候,她为什么要把我们逼迫至此?她就是一个贱人,该死的贱人…”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在这个雨夜。
她一向敬重的哥哥,一向敬重的兄长,在此刻用无比失望的口气对着她说了一句:“你简直是无可救药!”
“帝宿,你做什么都可以,皇兄都能保住你,可你唯独不能动她。你也不仅仅动了他的底线,更动了本王的底线!”帝陵泽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楚,却也像在凌迟者帝宿的心。
这算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两个兄长都要这么对她?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婢女生女儿吗?
“皇兄,妹妹最后问你一句话,是不是从始至终你们都看不起我?”帝宿低着头,并没有人看清她面容上什么情绪。
帝陵泽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一个人的品质,心胸,跟这个人的身份地位无关。说若你能习得她一心半点的大度和宽容,也许今日就不会走到这样。”
说完,帝陵泽再次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着宫外走去。
帝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就吼出了一句。
“皇兄,你死心吧?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有多担心她?!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注定都不可能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