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你表侄女金贵,我们就该伺候她?”云乐见刘树根被堵的哑口无言,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后,连忙乘胜追击,继续吼到,“你要真觉得你表侄女金贵,那你就自己伺候她,别扯上我们母子,话你全说了,活让我们母子全干了。”
“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了,主席都说了人人平等,没有谁该伺候谁的说法,我告诉你,刘树根,你这种行为想法属于资本主义,封建主义,是压迫剥削别人。”
要知道现在虽然不像之前那样,稍微一提及资本主义就人人自危,甚至大家可以光明正大出去做生意,跑买卖,但是毕竟之前那么多年的教育还是很抵触资本,封建这一类词,听到云乐说自己是资本主义,封建主义,刘树根也急了,生怕这几顶帽子,真的到了自己头上。
连忙对着周围窃窃私语的人解释,“我没有,我不是,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啊。”
“你不是,那你问问周围这些人,谁家十岁孩子在家连地都不扫,连自己的碗和衣服都不洗?”
“就是城里的孩子,不说下地砍柴这些力气活,那至少也是要帮忙跑腿,扫地的吧,你敢说你表侄女刘胜男来了以后,干过这些?”
“胜男她最近也会洗自己的衣服和和煮饭了,她不是资本封建。”刘树根听到云乐扯上了自己的表侄女,更加着急的解释,怕别人不信,还连忙补充两句,“真的,真的。”
“行了。”云乐看天也不早了,话也说的差不多了,就对刘树根说到,“大家夫妻一场,我也不想再闹下去让别人看笑话,今天你就先回去吧,反正地里的活我跟你一起在干,家里又没有什么资本封建需要人伺候,我继续在娘家陪我妈一段时间。”
刘树根听到云乐这么说,也只能悻悻然的回到自己那个脏乱差的家中,毕竟再不走,万一真的被打成封建残余就麻烦了。
云乐进门以后,她的娘家人都很想关心她,可是又怕说错话刺激到她,只能用欲言又止的眼神偷偷看她。
等到坐到了饭桌上,云乐的你娘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云乐以后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跟刘树根怄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