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渔开口,稍微有一点鼻音
“你去启祥宫拿的?不怕被人发现当成贼吗?”
“哈,有什么害怕的,我就擅长这个,栽到你启祥宫岂不是枉费我练了这么多年了?”
听着他自信的语气,莫渔噗嗤一声笑出来
“擅长半夜进别人屋子不被发现?你这么多年就苦练这个了?”
莫渔言语里的嘲笑丝毫不遮掩,千易白气的坐直身体
“我说的是轻功,轻功,你休要断章取义!”
“那你苦练轻功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大半夜在皇宫屋顶散步?”
莫渔无视他言辞凿凿的语气,继续挖苦他
“哦不对,你白天也在皇宫屋顶散步,是因为打小就有这种飞檐走壁的爱好吗?”
千易白急的张了张口,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气呼呼的转过身子,靠在柱子上
“哼,早知道我就不给你去拿衣服,看你现在暖和了,嘴也利索多了,早知道就应该冻着你。让你没这个闲心贫嘴”
一阵秋风吹来,莫渔下意识的紧了紧披风,她看着千易白别过去的脸,不由得觉得好笑,终究没有再开口挖苦
她拿起酒瓶对着千易白的方向
“喂!”
千易白转过了头看向她,莫渔对着他举了举酒瓶
“谢了。”
说完莫渔喝了一口,千易白哼了一声别过脸,倒是很配合的也喝了口酒。
喝完之后千易白开口
“这宫里这么险恶的地方,没人罩着你,就凭你这张嘴,早晚会吃亏。”
莫渔苦笑一声,又喝了口酒,没有反驳千易白说的
“是啊,不如你也教教我轻功,好让我在吃亏的时候方便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