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皇站起身来,将还没吃完的奶黄包砸向金肆月,金肆月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就呜呜哭了出来。他在龙椅前背起手踱步,金肆月的哭声恼的他心里烦躁非常,他脑海里浮现起昨晚那个小纸条上的内容:
“旧友可是想我,如今你我二人竟要成了仇敌,真叫人欷歔万千。肆月骄纵非常,我知你无计可施十分头痛,我有一计可帮你……
……但我有一条件,此事成功后,你要应我可四处走动……但若你不应,我也有条件可制约于你,我信你不愿成我仇敌。皇后可无恙?……
——旧友夜奕羲”
这是那位旧友的计划吗?金皇心理想着,可尸体是真的,那玉佩也确确实实是夜族的玉佩。金皇垂下眼眸,看着手心里那个晶莹剔透的蓝色玉佩。他心里焦急的很,红莲异火十分霸道,质子也确确实实是个修炼废材,真要是被烧死了……后果不堪设想。而他心里也清楚,那个被夜奕羲掌握的条件若是公布于天下,那他苦苦得来的全部将瞬间崩塌……
金肆月还是呜呜的哭着,这回可往回可不一样,再没有父皇母后宫女管事能哄她开心了。她现在真的知道错了。她嚷嚷着哭到:“肆月知错了,肆月自愿罚自己禁足一个月……不!两个月也行……父皇……”
正当她马上要被侍卫带走时,一只小貂灵活的窜了进来。
咦?这不是那日荟萃楼捣乱她餐席的貂吗?
小貂闻见了食物的香气,也不管这是哪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奶黄包!!!
她一夜没睡好,睡梦中被质子提着后脖颈去了红魅的香粉店。在千兽中,雲貂的嗅觉还是排的上号的,红魅的香粉店对小貂来说也算是个炼狱一般的地方了……她喷嚏连连,等到了天亮,终于能呼吸道新鲜空气,还能吃到奶黄包。貂现在觉得,貂的一夜也没白熬嘛~
她刚要叼起地上的奶黄包,就被一双熟悉的大手以熟悉的方式提了起来。
“想吃地上的脏东西?”质子软靴停到肆月的身前,手里提着小貂,“那你以后便和红魅的阿狗去吃吧。”
质子身上只穿白色里衣,只是有些地方被烧破了。可他毫不在意,乌黑青发垂下来,背着光,就算衣衫褴褛风度也举世无双。
见质子来了,文武百官在惊讶的同时沉下了吊着的心。金肆月跪在地上抬头,看见的便是逆着光的夜质子,她看不清他的脸,惊的连哭泣都停住了。
夜奕羲扯出浪荡的笑容,眯起好看的眸子,对着金皇说道:
“旧友,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