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被当众指责,一张老脸未免有些挂不住,想要说道一二,看清肖故眼中的沉沉,到底闭上了嘴。
肖故不是多话之人,一连提及两个伤身,可想有多在意那人的身子。
同样,肖故也不是个多事的人。
虽管理着书院的事情,但夫子们如何同学生相处,他是从来不理会的,今儿个却是一改常态,将被夫子惩罚的学生送进了屋里。
只怕,只怕真如传言,同那位他维护的学生关系不一般。
这样的出风头,或许就是在昭告什么……
这下,不仅老夫子的神情变了,屋中除却乐初与肖故两个当事人,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
“老师继续,学生先告辞了。”肖故朝着老夫子拱拱手,语气淡淡的说。
等得老夫子点头,直接迈步走了。
整间屋子出奇的静,直到下课,依旧静得出奇。
乐初四下看看,冲韩离耳语道,“肖故究竟做了什么,怎么所有人都那么怕他?”
韩离动动嘴唇,什么也没说。
不是不想说,也不是不能说,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问肖故做过什么,其实严格说起来,肖故当真是什么也没做过。
肖夫子啊,瘦瘦的,弱弱的,来汨山书院那么久,从没动手打过人,就连骂人都是平静的。
可是,肖夫子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他只需要一个冷冷的眼神,只需要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哂笑,就能让人手脚冰凉,心中发颤……
“肖故哪儿有那么可怕!”乐初不屑的撇撇嘴角。
除却偶尔说上一两句让人似懂非懂的话,肖故还是很好相处的嘛。
这不是,答应了要护着她,真就护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