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适合,时渊问道,“阿乔,听说云战曾向你求亲?”
昨天之前顾乔并不知道时渊对她的心意。
她如果早知道,绝不会给时渊写那么一封信,她宁愿他以为她真的死了,免得这么尴尬。
她敛住心中的风云,对时渊说,“是,并且我答应他了,不过,因为他还有正妃,我们成亲后必然聚少离多,所以我们决定暂时不成亲。”
时渊面色惨白,“阿乔,你不是说不嫁多妻之人吗?”
顾乔歪歪头,“我说过吗?也许吧,但肯定是个玩笑话。”
时渊只觉心痛的要窒息,他希望顾乔是在说谎,可他仔细端详她的小脸,从上面看不出半点心虚。
他在心里哀叹一声,做最后的挣扎,“云战昨天不是这么和我说的。”
顾乔听了他的话,笑的天真烂漫:“不希望因为我的原因,其他人乱给他塞侧妃,所以我和他的关系会暂时隐瞒着。不过,他是怎么当你说的?你能说给我听听吗?”
时渊:“”
他好想去死一死。
他轻咳两声,“这个你还是问云战吧,我去摘草莓了。”
时渊一边往草莓暖棚边走,一边在心里说,“云战啊,如果是其他什么,我就让给你了,阿乔,我是不会让给你的。
何况你已经有了未婚妻,不能给阿乔全心全意的爱。相较之下,我更能带给她幸福。”
时渊也是个行动派,吃完草莓就回客房给他和云战的共同好友宋祺均修书一封,把云战和顾乔看对眼的事当“天下第一稀奇事”告诉他。
宋祺均是李芸惜的姨表兄,二人感情非常好。
时渊知道,这事一说与宋祺均,他立刻会转述给李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