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金很虚弱,臃肿的脸笑了笑说:“没事,死不了!阎王不敢要我们!”
楼璟元听了沙余的话,已经接近崩溃:“朕步步紧逼?明明是摄政王一直觊觎朕的龙椅,他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做到清心寡欲不要更高位置么?”
“他的心思你大可自己问他,为难我算什么?男人与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何其多,为难女人是最不要脸的手法!今晚我要是死在这里,楼璟元你也没脸见人了!”沙余一边扶沙金进去屋子里,一边怒火中烧,要不是楼州辰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一国之君楼璟元她早就送他去阎王殿了!
楼璟元羞愤地满脸通红,无言以对,被她说对了,他就是想威胁沙余逼出暗处的摄政王!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好对付,这么多禁军都没能把她拿下,摄政王更是连影子都没有!
“等一下,”见她们进了屋,楼璟元叫了起来,“快把刚才的解药给我!”
沙金在屋里暖和了不少,人也舒服了许多,她对楼璟元说:“皇上,我给你吃下去的药是无毒,只是简单的清热药!”
没有毒这个消息让楼州辰跳到嗓子眼的心又回落了回去,他依然满脸火气:“欺君的罪已经够死你们一百回!”
突然门外穿来一阵骚乱。沙余第一反应便是楼州辰回来了!果然,在禁军羁押下楼州辰进来了屋子,他说:“余儿,可还好?”
沙余点点头。
楼州辰无视脖子上两把明晃晃的大刀,淡定从容地说道:“皇上,本王回来了应该没有吓到你,也不惊讶吧!”
楼璟元见楼州辰被押着进来,万分得意:“皇叔一直睿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顾将军制服!但凡战报里说你们两人有一个活着我都可能会信!但是两个人一起死,仔细一想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他一直知道楼州辰对沙余的情意,宁愿他自己死都不会让沙余有危险。如果真的沙余战死沙场,他就一定会撑住最后一口气杀进京来报复!
楼州辰不禁失笑,不愧是他教导出来的皇上,心计谋略自己已经不输自己。
“但你们忘记了一点,朕已经昭告天下,摄政王与摄政王妃都已经死在蛮域!今夜朕在京城可疑的院子里要杀两个来历不明的人轻而易举!”楼璟元此时说不出来的膨胀,他终于尝到把他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
“不,京城的文武百官皆知道本王已经回来,而且要替他们做主,尤其是地牢里的大臣!”这就是他最近在做奔波的事,乔装暗访各个府邸,用大盛的未来做赌注,博得更多人支持与帮助。
“朕明天就治他们一个结党营私之罪!”楼璟元近乎叫喊,他隐约觉得他们二人的死有蹊跷,却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
“皇上就这么怕本王抢了你的皇位?”楼州辰被刀抵着脖子,依然不改冷傲,站地笔直。
“朕只是守住父皇留给朕的东西,何错之有?皇叔居心叵测蠢蠢欲动朕岂有不杀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