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张芳芳看着新掌门有这样的威势,都是眉目一亮,感觉中兴门派的话当不是说来听听。
到场的仙门只有兴和宗与宿仙观,其余人等都是武林门派,哪见过这样的争斗,看着张慎的目光都是即敬且畏。
齐公子有心落下点狠话,又怕张慎沙包大的拳头再次打来,只得灰溜溜回去房间,再没了声音。
兴和宗保存下来还能使用的法宝也就三五件,齐公子仗着父亲宠爱得了一件,自以为灵气复苏之时,自己有法宝在身已经天下无敌,哪知道这新任宿仙观掌门身后的长随都随身带着法宝。
这且不说,这掌门没有显露法宝,可隔空一拳却比法宝威力还要大。
齐公子感觉的出来,那宿仙观掌门甚至还没还是修炼仙法。
这、这,几乎不能以人来称呼。
妖孽。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按规律,这雾气到明天就会消失,张慎不想等那么久。
几人商议片刻,沈金、张芳芳在客栈里等候消息,张慎和左东阁一起前去。
就这一会的时间,不少门派来拜门,还有想相邀一起去探查七巧山,都被左东阁挡了驾。
和众人一起行动,危机时必然会暴露张慎的秘密,而且人多并不一定有用。
收拾好东西,带上火把,张慎当先就离开了客栈。
等人一走,齐公子就悄悄出了客房,阴郁的脸上满是怨毒,他死死睁着张慎的背影,盼着有落到自己手里的一天。
张慎可以不给齐公子面子,可这剩下的武林大豪不敢。
不提兴和宗的势力,就是齐公子腰间的葫芦众人都对付不了。
在众人的一片恭敬声中,齐公子叫齐人手,也走出客栈。
都知道夺宝不能落于人后的道理,等到明天,说不定连汤都喝不到。
各门派没有法力护身,只能依靠人多势众,三五一群或七八人一群聚齐人手,也消失在客栈。
盏茶时间,刚才还人头攒动的客栈已经人去楼空。
正午的烈日很强,还是穿不透迷雾,视线也只能看到一丈方圆。
顺着官道往前能直达山脚,张慎和左东阁之前都没有来过,抱定目标就是顺着官道行走,不为其他外物所动。
左东阁这人忠心是够,第一批投靠自己的人,人也冷静,张慎有心将他培养成心腹。
闲聊着问道:“东阁,现在灵气复苏,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左东阁像是缅怀过去,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回道:“小人十岁习武,一直练的是镖局传的疯魔刀法,十八岁传授我功夫的师傅已经败于我刀下。二十岁,整个镖局已经没有我的对手。二十二岁入先天,当时自得意满,立志成为刀中大豪。人生短暂,若不能留下名号又有什么意义。二十二岁后踏入江湖拜访刀中名师,立誓要闯出名号,开始连战连胜,直到二十三岁三十招后败在魔刀山庄少主张朝奉之手,那年他才十八。我不甘心,潜心修炼一年,二十四岁二十招后再败,又苦修一年,二十五岁却在他手下没走过五招。”
他转过身望着张慎,眼神充满精光,说道:“掌门,如果是你该会如何做。”
张慎思考着问题,望着眼前这个浑身充满干劲的男人,说道:“若是天资不够,那这辈子就没了希望,若是功法的原因,或许可以换一条路走。”
左东阁手上摩挲着拿着的那一对金瓜,说道:“二十五岁,我碎掉师傅传给我的大刀,开始习练金瓜。既然大刀已经无望,那就重新开始。本想重练三年再战江湖,可当我拿到扇子的那一刻。”
他从怀中拿出从崔峰那得来的逍遥扇。
“你知道吗?依之前的实力,张朝奉在这扇子下也不过撑个三五招。十五年苦练不如一件随手得来的法宝。”
他双手持着金瓜,瓜柄交叉,望着张慎就是一拜:“某知道仙缘难求,既然有了机会,某就不愿放过,当日能碎了大刀,今日也能碎了这金瓜。只求掌门收录,传授上法,给小人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