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挣扎,就有些矫情了。
赤果着新生肉体被几个大汉拖起来,严波脸到脖子根是一阵滚烫,男人和男人之间就算捡肥皂了。
可更刺激的是,大汉居然把他举高高,玉体顷刻展现在围观的村妇眼前,引得一阵嗷嗷叫……
严波在尴尬中远离了现场,可就在这时走来了一群人。
“老村长?”尺永一阵错愕,“您怎么有空来村西头了?”
老村长是华西村的一把手,管理着村里的大小事情。
他拄着拐棍缓缓走来,白色的须眉拉的很长,偶然间还咳嗽着,身体看起来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
只是他的眼部黑乎乎的一片,眼窝深陷,看起来有点像熊猫的样子,只是脸颊太瘦,似乎是一种病态的体现。
“咳咳…我还没死。”老村长说了句,然后盯着地上的杂物看去,时不时还从地上捡起些草药拿起轻轻嗅一下:“班兰塔,鱼索子,三滚儿……嗯…还有老熊胆……你找到龙魂草了?”
老村长不仅是村里的长者,管理者,他更有着村民无法逾越的经验,若不是年纪大了,更不会惹得华西村为了夺权闹的人心惶惶。
“这……”尺永支支吾吾,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也就没有争辩什么,可最后还是拿出了一些勇气说道:“老村长,你或许应该相信我一次,我真的有能力成为下一次油农!”
老村长盯着尺永叹了口气,摇着头走了,只是边走边说:“好自为之吧。”
随风摇摇欲坠的身影远去,围着尺永的村民一阵聒噪。
“永哥,老村长就是偏向,当年那个小鬼不知被他灌了多少珍稀药材。”
“就是,永哥我们看好你,明日的尝百草和他们走着瞧就是了!”
“对,永哥我们支持你!”
……
听着信众的鼓励,尺永一阵热血翻腾,他等这一天付出太多了,不禁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里有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伤疤。
“设地宴!既然贵人来了,自然要好好尝尝咱们华西村的百烩宴。”
“永哥,那真是龙族的人……”
“龙族?呵呵,华西村可不能一直蜷缩在这禁域一角,他来了自当为咱们村发展的大业出上一份力!“
“哦?懂了,永哥!”
二人眼中满是狡黠,意犹未尽的朝着严波更衣的小屋子走去。
只是待尺永几人走后,那个地方又出现了一波人,悄悄地走了过去。
“这是炖肉来?”
“别逗行么,钟弟弟,你炖了肉不吃完就走?况且这些东西都没熟呢,好事是在熬制药材……”
“药材?药材能憋出个天雷?!”
“……看样子倒是像萃取龙魂草的药汤,闻着味道和老村长当年的一样,可刚才的天雷又是怎么回事?”
“我正问你呢,你还反过来问我。。。”
“得了,村长不让我们过来肯定有他的道理,你也刚回来,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
那处地方终于安静了下来,而夜幕此时也彻底掩盖了夕阳的余光,整个华西村亮起了灯火。
“多谢几位,这衣服挺合身的。”严波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新衣服,感觉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