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乡村姑娘看着挺文弱的,没想到还练过铁头功,以前应该是卖核桃的吧,别人用钳她用头。
明知故问,一点都不痛,不痛你试试呀!这小子蔫坏,蔫坏的。
“你不用试了,他暂时应该不用我们帮忙。不信你看。”顺着齐然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把把牙签,一根根绣花针,辣椒水,防狼喷雾,电棍,石灰粉……朝着村民们的头上落去,一个个哀嚎遍野,一挑十余人,丝毫不落下风。
脚上的速度虽不及齐然他们逃跑时的快,可配合手上的武器倒也游刃有余。
“途途,我来了。”齐然瞅准时机从背后给被季途途攻击到的人敲上一记闷棍。
客车的身影从远处出现,正向着这边驶来。
“你们俩快点,车来了。”季途途洒下最后一把石灰粉,双双朝着客车飞奔。
客车停下,文兰和季途途先后上了车,村长拽住齐然的衣袖,一时挣脱不掉,文兰对着村长抛出手中的石头,刚好命中目标。
好准啊,齐然看向文兰赞叹着。
“快上车啊!”
“快点。”
两人拉着齐然上车,关门,开动,徒留一群不甘地追赶客车的村民,望着他们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到了县上他们也没有停留,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大城市,找了家医院给季途途的伤口处理了一下,就在医院周围的旅馆暂时安顿下来,他们实在是太累了,几乎是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野外生存,连口水都没喝上。
困极乏的齐然,受伤的季途途回了房间就倒头大睡。文兰打开房间里的电脑,发了一封电邮:一切顺利。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
“他真的没事吗?我们要不要叫救护车……”文兰有些担忧。
距离他们离开A村已经三天了,季途途和文兰休息了一夜也都从疲劳中缓过来了,可是齐然一直睡到现在都没有醒来的迹象,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她真的会觉得这个人不行了。
“没事,没事,我都习惯了。”才三天我见过他最长睡了七天,还是第八天有考试被强行叫起来的呢,这才哪到哪,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我证明给你看,他真的没事。”说着季途途拿着一个插着吸管的矿泉水瓶凑到齐然的嘴边,他就在无意识中吸了几口,松开,张着嘴。
季途途撕了一小块面包塞进去他也会自己嚼,吃完了接着张着嘴等季途途投喂。
“我都说了吧,这小子没事。”
“他是醒着还是睡着的?”文兰被季途途的一番奇葩操作惊呆了。
“当然是睡着的了,不信你试试。”文兰学着季途途的样子也撕了一小块面包喂给齐然,他果然吃了。
一块两块,五块六块,文兰玩的不亦乐乎,齐然的嘴突然不张开了,而是嘟在一起,文兰不解地看向季途途。
“这代表他渴了,应该是吃太多面包干的。”文兰将吸管递过去他果然喝起水来。
不知不觉大半个面包都被文兰喂给齐然了。
“差不多了,试试就可以了。照你这么喂下去不知道他什么才能醒过来了。”季途途制止了文兰,解释着:只要保持定时投喂他可以一直睡下去,当然了若是身体受不了自然会发出警告逼他醒来,就像人过度劳累会想睡觉一样,过度饿也会醒来。
文兰……呃……手中悬在半空的面包,看了眼睡梦中的齐然,果断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