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外围围绕一条美丽的绸缎,名为川江,川江浩浩荡荡流淌东入东海,江海市古时便是依靠川江而建,至今已有悠久历史。
川江清澈浩大,水流不急,很适合用作河运。
自古以来,江海市便是经济繁荣的大城市。
但除了川江,还有一山,名为邙山,高八百米,山势陡峭,山顶云雾缭绕,山中庙宇繁多。
上千年来,文人旅客为川江和邙山增添无数神秘色彩,最为著名的,便是唐朝时期,邙山太奶奶凭空降临邙山,亲手织出七彩绸缎,随处一掷,化为川江。
榕苑南路靠近邙山,自然是城市中心,此时是白天,街上行人众多,寒冷的天气无法阻挡女孩青春热情的体温。
郑清坐在咖啡馆里,靠近窗户的位置,不禁感叹,这些女孩不冷吗。
狠下心收回目光,郑清喝了一杯咖啡,舔舔嘴唇,翻看刚获得的资料。
良久后郑清长呼一口气,皱眉自语说:“殷段,二十六岁,初中毕业,家住邙村,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父亲早逝,母亲身体不好,怪不得要接这么危险的工作。”
郑清得知,殷段是在六月二十一日深夜被打,次日凌晨被人发现,送入医院,到达医院后,身体便呈现出异样。
殷家没钱,吴超赔的钱只够住院的,开的药也是最次的药,殷家没钱,吴超又不给,走投无路下殷段妈妈上网发帖,目前以引起很多人关注。
人们都说殷段活到现在是奇迹,郑清不这么觉得。
郑清虽然心好,但遇到陌生人,帮助程度超出自己实力的,他一般不会过问,但这件事不同。
殷段内脏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中度脑震荡,活死人,最让郑清在意的是他的状态,根本不像一个活人的状态。
像极小时看的鬼片,人物被女鬼吸魂后,精力耗尽。
恰巧,这种状态郑清经历过。
遇见宇宏时,生命之火耗尽,自己经历过如地狱般的折磨,那时不知为何,他能看见自己样子,与殷段此时一模一样。
“难道殷段也玩起源?不可能啊,他没有多余的钱买游戏头盔,六月二十一日,起源内测是六月十九日,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郑清龇嘴,想的他牙疼。
嗓子干渴,喝了口水,目光停留在殷段家所在的邙村。
最终他合上文件夹,起身走出咖啡馆,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门口。
车窗徐徐打开,露出一张英俊的年轻人的脸。
“上来。”赵公明招手。
郑清坐到副驾驶,疑惑说:“你怎么来了。”
“我听秦大爷说了你的事情,心里不放心,过来看看,你再调查那个被打的小伙儿?”赵公明发动汽车,将车子停靠在路边。
他没好意思说,心理咨询师的建议是多陪伴心理有问题的患者,尽可能让他感受到周边社会环境的温暖。
郑清看着赵公明笑的发腻的脸,感觉有点恶心。
“多一个人好办事,说吧,你想去哪里,我这几天请假,给你当司机。”赵公明说。
郑清无奈,他了解赵公明,现在绝对甩不掉他。
“你知道邙村吗,邙山的邙。”
赵公明用车载地图搜索,惊讶说:“离邙山这么近,也就十里路,怎么从未听说过。”
“就去那儿。”
赵公明没有问原因,打开导航,前往邙村。
开了三十分钟,车子经过承载众多游人的邙山,开到郊外,又走了二十分钟满是泥泞的羊肠小道,期间轮胎陷进泥坑里,两人下车又推得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