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男的录制,乃至后期剪辑,上映的周期,不过俩三星期,遇到乔牧这种货,迟早得拖更的。
那家伙,神了,全然不知啥情况,朝着大家挥挥手说道:“你们可真早。”
邓朝笑着说:“牧仔,你的摄影师呢?学宜兴,跑着跑着,就把摄影师跑丢了?”
“有可能。”乔牧也否认,他说道:“说起来,今个运气挺糟的。我下车之后,就有电话给我,说是有专车来接。”
“我跟祖南也有。”
“于是我就个坪内好坪等,等了十几分钟,那人说车坏了。”
“啊,这可麻烦大了。”
“是啊。我就急的呀,好在遇到个朋友,跟她聊了会,吃了顿饭,就蹭车来了。”
“呦,语气不错呀?”
“那是,可吃饭的时候,摄影师自个去解决了。我没他手机号码,走的时候联系不上,这就丢了。麻烦了。”
“唉,可不是吗?”
这俩说话,莫名地陷入一种很奇妙的节奏。陈赤赤拍拍手说:“这段相声不错,一个捧哏,一个逗哏。你们什么时候出道,我给你们送花篮,299一个的那种。”
乔牧看了眼邓朝,觉得就是这人,乱带节奏,害的自己跑偏了。
不过,他笑着说:“那行,搁明天,我就去德云色拜师学艺,学两手京东大鼓,一口贯口快嘴,去那京城、津门卖艺去了。”
夏宇说:“你去好。”
“怎么说?”
“你叫乔牧。”
“然后呢?”
“你多给点钱,排个云字辈。乔云母,多下几个云,收回了也不怕,出了师门还能给那几个没有云字的卖卖。你想想,皆大欢喜,不是吗?”夏宇笑着说道。
他这段话,究竟嘲讽的是谁,乔牧听不清。总之觉得,压根就不像他能说出来的。
玩笑,都是有尺度的。
摆明面,损两句,就是关系好的你在乎。搁底下,话中有话的,无论关系好坏,说的肯定都是难听的。
都放不上台面的话,还能有好话?
只是,乔牧左右没听出,指桑骂槐的话中,有任何针对自己的迹象,他也就坦然自若了。
他说:“那算了,我不怎么收发票的,麻烦事一堆。”
夏宇说:“有啥麻烦的?现在都用微信转账,都用不着发票。况且,你自个有钱,出了师门,也用不着蹭热度。一脾气好,跟寻常人打不起架来,二有能力,拍戏自己投资,没什么耍大牌。估摸着,这云字还不一定收回去呢。”
“算了,我自个名字就够好听了。乔云牧,这名贼难听。”
乔牧笑了笑,这种两头黑的人,最有无趣了。不站边的人,你永远都顶不了嘴,也调侃不了。
过了会儿,导演组开始催促了。
乔牧那家伙,吃了东西,可大家伙都没,等着收工呢。
于是乎,就到了他的郁闷之旅。
这趴的环节,就是挑战极限运动赚取r币,用于1点钟的去购买野营装备。
没错,就是如此任性!
那群人,早早的都选完了,就剩下个蹦极了。对了个眼神,热巴可不管,拽着他的胳膊,就往那儿去了。
热巴这妹子,就是自个的克星。
他那种软绵绵的性子,就不可能适应极限运动的。试想,一个走夜路,都会害怕撞见鬼的家伙,跟你说“jup,jup”,你还敢往下跳,那是得多缺?
正午,旭日。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蹦极台,除去工作人员,以无其他人了。平时的游客,也都因为拍摄被限制出入。
他随着热巴换了一身潜水服,迈着僵硬的双腿,朝着上升台走去。
那前面,还有着俩人形牌,一个是光洙,一个是金钟国,配着汉子说道“你可以”之类的毒鸡汤。合着,都是自个不跳,只给其他人疯狂鼓劲的大佬。
工作人员,早早的就已经等待好了,学着新泽西的口音,说道:“这里,快过来。”
“热巴。”
乔牧猛地怔住了,他双眼深情的看着,彼此之间有些感应,他说:“真的要跳?”
她红着脸,避开了那眼神,说道:“别问了,你这样,别人都要看出来了。”
“我就问问,真”
“走啦,走啦!”
热巴拽着他,就朝里面走去,道:“我们抓紧时间,跳完就吃饭。”
乔牧那个郁闷,这家伙如此激动,原来跟开饭有关系。早知如此,给她带份烤肉,说不定就能避开此劫。
系着安全绳的时候,翻译问道:“你们有没有心、脑病史?”
乔牧直接了当,回了声说:“没。”
热巴问:“有影响吗??”
翻译问了下工作人员,随后说道:“蹦极对身体素质要求较高,凡是有心、脑病史的人不能参加。不然,容易导致病发。”
“我没有。”热巴转过头,问乔牧说:“你也没有吧?”
“没、吧?”
“那有还是没有啊?”
“没、没。”
热巴冲着翻译说:“他也没有。”
翻译又说:“凡是深度近视的,也得慎重。因为硬式蹦极跳下时头朝下,人身体以极快速度下坠,很容易脑部充血而造成视网膜脱落。”
“我”
乔牧一脸兴奋,正欲拿近视开脱,却看见热巴那可怜兮兮的大眼睛。他捂着脸,蹲下说道:“我就200多度,跳吧。”
行至台口,朝下望去。
乔牧不恐高,他抽了抽安全绳,问道:“结实不?”
翻译说:“没问题的,没有出过一次事故。”
“事故率多少?”
“不清楚,有可能是001”
“等等,我是第几个?”
“这就不好统计了。”
“我先喘口气。”乔牧蹲在那边,表示心情很忐忑。他站起来,咬咬牙,说:“shshjezhang!”
“等等。”
这回,轮到热巴喊停了。她说:“这个,能不能双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