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合着,在这些人看来外地人就可以任由欺负是吧,
说到底张阳之所以如此愤怒的原因是,他也能算是一个外地人,更何况他还是姓张的,
不过到了这里张阳也算是明白了,这件事情其实就是那位太傅大人的私生子想找人顶罪结果好死不死的找了一个软柿子,
却不曾想,对方的背景同样的大得吓人。
只是这样的事情,对于一穷二白的张阳来说自然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不然的话即便他能完成那位判官大人交代的任务也必将会得罪这现实世界中的顶级权贵,
说起来这似乎是两头不讨好的事情,但是张阳目前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又不能头铁的说劳资不干了。
谁让他是外来的黑户呢。
或许只有等这些人到了阴曹地府会才会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吧!
既然探明了事情的真相,张阳却也不好继续赖来这里遂起身告辞。他能看的出来这位秋夫子的这时候兴致有些缺缺的,任谁也是当自己最出色的学生被人骂一通狗官什么的,他这个做老师的也是颜面无光,
其实张阳也能看得出来,说到底这位秋夫子也未必能看得惯那位县令大人的所作所为,只是不好当着一个外人的面诉说罢了。
临走前张阳好似才想到起了什么道:
“感谢世伯今日能替我解惑,若此事一了他日必定当上门拜谢,不过小侄今日还有一事想请教!”
“请讲!”
“不知门外那位叫孙老的人可是与您有什么愁怨?”
“哈哈,”秋夫子仰头轻笑:“你是指他方才故意為難你了是吧!说起来,这老孙头原本是这县学中院首是我来之后方抢夺了他的位置,不过说到底都是教书育人,我与他并无过节,不过你的话就难说了!”
“世伯是想说这人与我有怨?”说起来,尽管张阳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不长,却也开始渐渐适应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听门口那话的意思算上他这幅的身体的主人,他应该是第二次见到对方才对。
“何止有怨?”
似乎是看出来张阳眼中的疑惑,秋夫子又继续侃侃而谈道:“你可知那日他去县尊府上是为何?”
“哦,是为何?”张阳显然也来了一点兴趣。
“说起来这件事情在如今的县学中也算不得什么秘密。不说人尽皆知,却也相差无多。
“哦,愿闻其详!”
接着这秋夫子开始一点点娓娓道来,大概总结下来是这样的,
那老孙头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却又一个能干的儿子名叫孙谭中,这人吧长得也算眉清目秀而且的年纪青青就中了举人,而且颇得县尊夫人喜爱。”
这不,
前些日子老孙头原本是备好了重礼,要去替他儿子上门求亲的却不曾想被张阳突然出现从中搅了局,当然也不能说是他搅局,而是他刚好拿了一份婚约并表示愿意取人家闺女而已,
结果这位县尊大老爷自然是不愿意了,如果他爹还是户部侍郎,又或者他还是个举人,说不定人家当真念在曾今的旧情就答应了,
可谁成想他这不但是父亲丢了官,而他也被罢免成了普通人。这一对之下谁轻谁重不就很明显了,再加上县尊的小妾从中作梗这种事情自然是难上加难了。
“世伯的意思是如果当日不是我搅局,说不定这爷孙两人的事情多半就成了?”张阳显然并不知晓当日曾今还发生过这样狗血的事情,如果按这样来看似乎就能完全说通了,只是如果他当时手持婚约,那这件事事情怎么能够赖得上他呢!
“你是不是觉着很委屈!”
张阳微微摇头,他到不是觉得有什么,而是微微的觉得这件事情多少有那么点似曾相识感,就好似他曾今看过的电视中有好几次都是这样演的一样!
“那后来呢?”
“哪还有什么后来,陈家好歹算是官宦之家怎么也做不出当面悔婚的事情来,那一日不是你自己吵着要跟他们陈家断绝关系的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