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你也许会认为我穿上蝙蝠制服是把它当作一件玩具……也许吧！但那绝不是主要原因。”

“那么，布鲁斯，让我们来聊一聊吧！”

“……聊你曾经看到的未来以及我穿上蝙蝠制服的原因。布鲁斯，面对任何事情，你不都是会去寻找真相吗？你有疑惑，我也有。现在，我们就来寻找真相，从我们各自所知的事情开始。”

肖恩话落，蝙蝠洞内顿时变得寂静无声。

在希腊时黑死帝突然现身让他带其离开，然后在天堂岛上遇到三相女神赫卡忒，然后他们之间做了一笔交易，让肖恩不得不对未来产生一些怀疑。

而布鲁斯这里，也许有一些间接性的答案。

一分钟后，布鲁斯低沉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你还记得你和闪电侠的第一次见面吗？”

“在我的庄园。”

“不，布鲁斯。我说的是在你和克拉克开战前，你还记得吗？闪电侠来找过你，提醒你，但他来早了。”

在今早搂着戴安娜进来贤者时间时，肖恩让戴安娜跟他讲了一遍蝙蝠侠与超人内战前发生的事，从戴安娜角度讲述的内容来看事情的经历与他穿越前看的《蝙蝠侠大战超人》没有多少区别，那么闪电侠从未来穿越而来提醒超人黑化的事情也就很可能发生过。

肖恩的话让布鲁斯陷入沉默，面无表情地望着蝙蝠洞的顶部陷入沉思。

良久，布鲁斯才低沉地说：“他的确来过，但那只是……”

“只是一场梦？”肖恩反问。

“……不，布鲁斯，如果我没有来到这个世界，我想闪电侠的警告会成为现实。”

黑化的超人……

漫天的天启星类魔……

达克赛德……

那也就难怪巴里需要穿越时空来提醒布鲁斯了。

“布鲁斯，从现在起你又多一件事要忙了，如果你还记得巴里当时提醒过你什么。”

看着布鲁斯那微微皱眉，让万千女人尖叫的俊俏面容，肖恩继续说道：“我想这难不到你，就像你对我，对娜塔莎，对克拉克，对戴安娜……对我们所有人都会做的那样……”

“……监视！”

监视，这词一出，布鲁斯的脸色明显有了变化，眉头微皱变成了面色铁青。

肖恩什么时候发现这件事的？布鲁斯的大脑开始疯狂地运转，每个细节，每件自己忽视了的事情……

见布鲁斯仍旧不说话，大概猜得到对方正在纠结他的监视是什么时候被发现。

肖恩无所谓地敲下手背，继续开口：“布鲁斯，你是对的。如果克拉克失控，不再坚守他的内心准则，那将是一场灾难，而我们……也许不该将我算在里面，联盟里没有人有能力与他抗衡。”

“……所以，路易斯是关键。”

“你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吧？布鲁斯，你是这个世界最聪明的人之一，我希望你能准备好应对未来的方案，而你也正在如此行动，所以，我不会阻止你对我们的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