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符这么灵验的吗?理夏抓紧了手中握着的符纸,她心虚的没敢直视花泽类,脚步也随着花泽类向自己的不断靠近而往后挪去。
“你怎么找到我的?”理夏迷茫的问花泽类,她已退无可退,只能和花泽类维持着这暧昧的距离,心跳的砰砰的,理夏解释不清这心跳是因为什么。
看见他的心跳,真的是因为那残留的悸动吗?
“真心想找一个人自然有很多种办法。”花泽类没正面回答理夏的问题,他不躲不闪的确认着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现在我是你的男朋友了吗?”
理夏很想大声反驳他说不是,我只是那个时候脑子不太清醒想要开个玩笑而已,谁知道你就当真了,但看着花泽类不容她改口的眼神又不自觉的怂了下去。
这家伙,可不是好糊弄的啊!
一时间,二人相顾无言。
比不说话这个本领,理夏再来几个也根本不是花泽类的对手,花泽类那双眼睛看着理夏不过几分钟时间,理夏就自暴自弃的觉得自己要认输了。
“随便啦!先送我回家。”大小姐一把将手中的书包摔进花泽类怀中,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步伐都比平时快了不少。
花泽类好脾气的拿着理夏的书包,还绅士无比的帮理夏拉开了车门,这是理夏之前完全想都不敢想的事。
花泽家的司机很有眼力见的升起了后座的隔板,后座成了花泽类和理夏独处的私人空间,理夏更是坐立不安,车内的气氛安静的让她恨不得穿越回打西门那通电话之前。
你看你,乱打什么电话乱发什么脾气,现在好了被人逮着了吧!
“理夏?”花泽类叫起了身旁少女的名字,熟练的倒不像第一次叫起这个名字。
“嗨。”听到自己名字的理夏小声的应了花泽类一声。
“理夏?”花泽类浅浅的笑了,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遍又一遍的叫着那个名字,“理夏?”
“你干嘛啦!”理夏瞪了一眼不断叫着自己名字的花泽类,姣好的面容已经染上了浅粉色,是属于花季少女独有的羞涩。
“你还没有叫我的名字。”花泽类认真的提出自己的要求,“叫我的名字。”
“花泽君。”理夏选择叫出了小时候的称呼,那个时候她叫上一百次都未必能得到花泽类一次对她的回应。
理夏怎么也想不到就为了一句像玩笑一样的承诺,花泽类居然会拜托美作动用家族内的情报网帮他找到理夏的踪迹,这点作弊的行为他也不会好心到告诉已经后悔的理夏。
“不对。”花泽类不满的纠正着理夏对他的称呼,“叫我的名字。”
“花泽类!”理夏不给面子的直呼花泽类的全名,她就是想惹火他,才不会顺着他的意思走呢!
“花泽类!花泽类!”理夏报复性的一连叫了好几声,幼稚的她自己叫完这几声都忍不住笑了。
“叫我类。”花泽类低下头来与理夏平视,琥珀色的眸子像一束温润的阳光照进理夏心里小小的角落驱散那一束阴暗。
“类。”理夏轻启唇齿,叫出了那个过于亲密的单字,是除了焦冻外第一次心里别有意味的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她感到不适应,又感到几丝报复的快意。
轰焦冻,你看,你过去曾得到的再也不是唯一的了。
失去的过程也是重新得到的过程。
花泽类听到这个名字弯起了唇角,对理夏露出一个近乎完美的笑容,他纤长的手指爬上理夏的唇边,轻轻描绘着那上扬的弧度:“从今天开始请多指教了,理夏。”
“你还是笑起来最好看。”花泽类带着体温的手指触到了理夏的肌肤,理夏顺时感到仿佛是一道电流经过自己身体表面。
太近了,近到理夏能看到花泽类那不输自己的白皙肌肤下青色的血管,近到自己的心跳又一次不争气的开始狂跳。
花泽类没有穿着英德的制服,他穿着便装,理夏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转移话题的话,只好干巴巴的问他:“你怎么没有穿英德的制服?”
花泽类不解的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要穿制服?”
“今天不是国中的毕业典礼吗?你难道不知道吗?”理夏惊讶于面前人的脱线。
“是吗?”花泽类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语气带着漫不经心,“我本来在家里睡觉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