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柳凤霞恨铁不成钢的打了一下宋之维胳膊:“让开,等我开完会再回来收拾你。”
宋之维无所谓,吊儿郎当的给柳女士让开一条路。
柳凤霞一向仪态极好,可面对宋之维的时候总是分分钟破功,高跟鞋蹬的啪啪响的走向车库:“浪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宋之维耸耸肩。穿越之前吵架,穿越穿之后吵架,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可怜见的,大门锁是指纹加密码,试了好几下单用指纹都不行,宋之维放弃了从正门进去。
绕着别墅走了一圈,一楼的门窗关的很严实,但他发现别墅左后方二楼有个阳台,连接阳台的房门是开着的。
刚好旁边有颗树,宋之维“嗦”“嗦”“嗦”跟猴子一样爬上去,身体一跃跳在阳台上。
这一切都被保安室里的几个保安看得清清楚楚。
“欸,那是不是有人爬树?”
“进!进去了!走啊,拿警棍。”
“那个人是那家住户的儿子,这个我们就管不到了吧。”
这个小区的物业管理极好,就连哪些住户住着哪些人,物业看多了也就清楚了。
打开门,是一个杂物室,放着旧钢琴和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
通过杂物室进到屋子里,家具装饰都是新中式风格,一个旋转楼梯拔地而起,连接到他脚下的这条走廊。
宋之维每个房间都转了转,最后确定了自己的房间,正中的床又大又软干净整洁,看得令人心情好。
被一群人暴打后在外面的长椅上将就了一夜,宋之维看见床就困。
扑进被窝时,柔软暖和的棉絮带着太阳和洗衣粉的香味扑面而来,十分有安全感。
不一会儿就来了睡意。
临睡前,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尾椎骨有点刺痛。
一觉睡了个酣熟,再睁眼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很黑了。
脑子昏昏涨涨浑身酸软跟发烧一样,乍一感觉是午觉睡久了有点闷。
甩甩脑袋,嘴里还是冒着火。
趿拉着拖鞋走到了一楼倒了杯凉水,咕咚咕咚全喝进去。那股难耐的热才压下去。
刚刚进这屋没仔细看,现在可以好好参观。
过了会儿门口有人开门,宋之维还以为是柳女士回来了。
结果进来一个中年女性,手里提着菜,看见他就打招呼:“之维今天吃什么啊?”
宋之维看着她手里大包小包的菜,试探道:“你随便弄点就好。”
妇女换上拖鞋就往厨房走,宋之维跟着进来又在专门的饮水机里接了杯凉水。
妇女说:“你怎么又喝凉水,虽然是矿泉水但还是要煮过才卫生。”
“没事儿,我就喜欢和凉水。”宋之维白皙修长的指尖晃荡了一下手里的水杯:“家里的密码…”
“对了。”妇女放下菜刀,“太太说你不按时回家,所以把开门密码给我讲了。还输入了我的指纹。可高级了。”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又十分开心,妇人摸出一张纸条给宋之维分享:“我怕记不住密码,还写了张纸条。”
宋之维看了眼上面的数字,几乎是偷着乐的语气:“我知道了。”
从厨房出来,宋之维端着透明的玻璃杯往楼上走,尾椎骨一阵麻和软席卷背部,他忍不住往墙上一撑。
这感觉越来越熟悉。
宋之维猛的眼睛睁圆。
我操。
我操操操。
我不会还有发情期吧?
可没有抑制剂怎么办?
迅速回屋拿手机搜了搜。
什么发情期抑制剂,根本没有影的事儿。
这个世界都人恐怕听都没听过。
宋之维的心脏一分一分坠落,混着燃烧的痒意暴虐在心中。
略一思考把软软召唤出来。
伴生兽的反应比他更明显。
软软一被放出来就在被子上乱跑,特别不耐的“吱”“吱”“吱”。
别人可能不懂它软绵绵又带着渴/求的声音,但宋之维一听差点跪下。
玩儿我?
玩儿!我?
刚穿越的时候他没有慌,被人打的时候没有慌,甚至今天白天看见柳凤霞自己亲妈的时候他也没有慌。
可是现在他慌了。
这!个!世!界!没!有!抑!制!剂!
他赖以相信的手机真的找不到一点抑制剂的蛛丝马迹。
有些小说会把动物发情这个设定加在人物身上。
但是抑制剂这种东西别说卖了,这东西在这个世界上简直闻所未闻。
他垂了下胸口,那里火烧火燎烧着火,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盛。
在原世界,发情期来了随便打一针抑制剂就屁事没有。
或者和喜欢的人啪啪啪。
因为在发情期,性激素飙升,那感觉甭提了。比平常doi爽一千倍,比春/药加持爽一百倍。
把东西和情绪发泄出来了就没事。
可有件他最难以启齿的事。
别看兔子长得清纯…
它其实是最骚,发情期最频繁,最不容易满足的种族。
操!
天知道没有抑制剂他会不会被自己的伴生兽天赋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