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负隅顽抗(2 / 2)丽人末路(原名黔之驴之美女老板)首页

老林这时伸出手来,准备把他扶起来,温医生没有拒绝,他觉得老林这个人总体还是不错了,他也伸出手配合老林的行动。

在老林的扶持下,温医生又重新坐到了蒲团上。

此后,无论审讯人员怎么问他,温医生就是不说实话。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连续两天两夜没有让他合眼了,可人不是机器,温摘星已经快要崩溃了。

他自己设定了一个目标,再坚持十小时,如果不死,不昏迷,没有人来搭救,那就只有先交待一点,争取休息权后,再如实供述全部。

温摘星心中在呐喊:苍天啦!我可是实在受不了啦。

这以后,有人拿出一份文件,让他签字。文件上面说要对他进行监视居住,一看地址,离家还挺近,温摘星心中一阵暗喜,看到事情有了转机。是不是蓝玛瓶在行动?

他又上车了。可最后他的愿望落空了。他又被拉到了另外一个看起来很偏僻的地方。房间内很简陋,尽管有床,人睡觉时也是铐在床边的一个铁环上的,与监视居住的说法那是相去甚远。

审讯人员轮了十班,又到了换班的时间。

这天,又上来两位没有出现过的审讯人员。

这次进来的两人中一个是当官的,他制止了搭档的介绍,他自我介绍他姓刘,是一位副局长,和他搭档的审讯员姓苗。

温医生看了两人一眼,低下头,用手按着被蹬过的肩膀,他一言不发。

一会刘副局开口了:“温医生,我们的人问你的时间也这么长了,你是医生,不会是吃了什么药了吧,你还真能扛,佩服,佩服。“

刘副局拿起几页纸抖了抖:“喂,我说你是不是抱着什么幻想吧?我知道你们这一伙里,什么人才都有,那是人才济济。我想想看啊,举报材料里面说你们这一伙里,有高官,有警官,有律师,有法官,有检察官,当然还有大老板。啊,你们都可以组成一个小政府了,不错,真不错。“

“什么一伙人?”温摘星有点不解。我只认识蓝玛瓶,与严律师仅有一面之交。

刘副局下巴一台,示意小苗补充。小苗说:“我们明白你的心思,你被我们带到这里来,现在医院的所有人都应该知道了,你老婆肯定也四处张罗,正托关系走后门。你是不是在等蓝玛瓶和你老婆找人来捞你出去?

温摘星抬起疲惫的眼睛瞄了两人一眼,“……“

刘副局扫了一眼温医生,见温医生一脸的茫然,而且没有说话,他又说到:

“温医生,我就跟你说老实话,真有关系真有能耐的一些人,进到我们这个地方,呆不上半天,立即就有人来给他求情,我们呢还没有任何办法,只有立即放人。你是不是对蓝玛瓶还有一丝幻想?

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现在看你在这方面还真的像个党员,我很佩服你,我就跟你直说了吧。蓝玛瓶以及我刚才说到的那些人,要么被检察院带走了,要么被警察局带走了,要吗被监察局留置了,这你可能不知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小苗等副局话说完,他说道:“温医生,前面我们的人都说了,你的问题就是妨碍作证、受贿、行贿问题。蓝玛瓶一伙的事,你可能也听说了,围标、收买、行贿、围攻、拉干部下水等,获得了大量非法钱财不说,还利用你,侵/犯公民合法财产。

现在情况又有些不一样了,你的作法直接帮助蓝玛瓶这个可能的黑恶嫌疑侵/犯了公民的财产权利,你就成了帮凶,你可能也被当作是涉嫌黑恶的成员之一。还有你手里是不是有甲基业枭鸟这个物质?蓝玛瓶供述,她给几个老头都服过这种东西。她目前有谋杀的嫌疑,你可能是她谋杀他人的帮手,那样看来,你的罪过就大了。”

听说蓝玛瓶也被带走,还涉及团伙,还涉及谋杀,他想起一个传闻,说与蓝玛瓶有关的三个老头都得的是脑胶质瘤,这决非偶然,难道是她把甲基业枭鸟用在老头身上了?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狠毒,温摘星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温摘星一个激灵之后,想到蓝玛瓶都进去了,一个女人哪里受到了几天几夜的连续审问,想到这,温摘星的心如翻江倒海一般。

最近一段时间,在手机上,网上,报纸上看到、听到很多扫黑恶、反贪腐的消息,自首的也逐渐增多,这些人都得到宽大处理的。

龙氏姐弟没有罢休,医院里的医护也经常在背后议论我,龙氏姐弟还来信要我改斜归正,前不久,主任把我叫去也骂了个狗血淋头。麻雀飞过都有影子,听说电脑里面,只要动一下鼠标和键盘,电脑中都有记载。他们把电脑都收走了,我做假之事,电脑高人一定看得出来。

看来我最终逃不过法律的制裁了。看来这个时候不尽快交待,等他们把所有的情况都掌握了,什么自首、什么立功都和自己不粘边了。现在大脑思维都不行了,精神也快崩溃了,他们若再问,人都要疯了。现在还是招了吧……

温摘星思来想去,他缓缓地举了下手,他沙哑着喉咙,有气无力地说:“警官,我说。”

刘副局和小苗一拍桌子,大声叫好。

刘副局忙说:“温医生,好样的。你终于选择了正确的道路,党员不怕犯错,关键是有错就要改。有错就改就是好同志。那些悬崖勒马、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说法,你可能已经听起老茧了,但是事实它就是那样的。“

刘副局高兴得站起身,他双手叉着腰,他转头命令道:”小苗,你马上给他喝点水,有含糖饮料没有?有?你赶紧拿去。对了,同时你拿条湿毛巾进来让他抹把脸。然后咱们就开始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