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如常16岁生辰,举国欢庆,自从做了女帝,再也没有时间出去抓鬼挣钱,她望着国库里越来越充足的银子,还有私库里越来越贫瘠的钱匣子。
她做出一个决定,一定要想办法,每月兼职一次,挣她个盆满钵满。
卫蒙做为国师,在朝堂上为她争取了一次民屋一日游的机会,美其名曰,体味民间疾苦。
实则满足自己“变态”的新奇口味。
可朝臣们竟然信了,四处摸索,为女帝在山间找了一处破旧的土屋,头顶可聚风,墙角可漏雨。
做为女帝的丈夫,卫蒙轰散了所有人去山脚,自己提水,自己烧,自己煮饭,自己吃。
夜晚,
简易的浴室里,静谧了好一会儿。
烛光晃晃悠悠的,是行走时带起的风,光影动人影动。
卫蒙的影子被拉得又高又大,侵蚀着如常的空间。他伸手解着带铁扣的腰封,咔擦,在如常耳边回响。
又是这种令人耳红的声音。
这让她想起在灯浮城的棺材铺的时候。他在后院擦洗,她那时年少不知事,偷摸过去和他说话。却被他家道门老祖宗们笑说是未来媳妇儿。
还有再进宫里时他用带子反扣住她手,那些潮湿又隐秘的回忆。
想到那些过往,心里很热,露在外面的皮肤却很凉,她手臂上是冻出的鸡皮疙瘩,长发披散在身上。大半个背.部和xiong都被遮住。
听着卫蒙走近的声音,如常不禁缩了一下。
烛火大部分都被篱笆遮住,他们俩像闯入了一个密闭隐私无人闯入的空间。
“你很冷吗,” 卫蒙的手捏上她的手臂,捏了一会儿:“起鸡皮疙了。”
如常抖了抖,把自己冲着土墙墙角,背对着他。
后面卫蒙在笑,她感觉到身后的人贴了过来,他大半衣服都还在身上,脱离了腰封的束缚,里衣衣角乱七八糟,白色长裤松松垮垮。
手肘抵着手肘,腿抵着腿。
温热的水流流在身上,如常感觉他的手指搓上她肩甲和后颈。
有些痒。
卫蒙接上上一句话:“是因为我的手吗?”
暧昧的话和狭小模糊的空间,一切都被放大,听觉、嗅觉、触感,还有,他的手。
“转过来,看着我。”
如常微微侧头,长发湿湿的贴在身上。她不敢去看卫蒙,也不敢接触他的眼神。
“你闭眼,不许看..”她含糊吐出一句话,手指僵硬得不敢动:“我自己来。”
她能看见墙壁上放大数倍的影子,一切细节,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