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摩,你是有别的事吧?”庄叔停了补鞋的手。
脚链一环套一环,极为精妙。若是不小心,就上了死环,再无可解之法。
“我见着聂福春,他疯了,记忆始终停在聂宝儿怀孩子前。”
聂福春不就是跛叔吗?他心心念的合家团圆却是不能再圆。
夏摩停下手中的活,说道:“庄叔,麻烦一趟,我想知道三年前开灯节被清算人员的名单。”
聂福春就是跛叔?跛叔的女儿是怎么?荀恩满是疑问。
“聂宝儿死了,尸骨无存。闫存东是真能下去手,也怪那个男人。”庄叔一声叹息,他看的人和事实在太多,“阿摩所以我一直劝你收手。”
“现在不是谈我的事。”夏摩眉头紧锁,满面不悦。
“你不爱听也没办法,只要能出了价格,闫存东的人头我都能给搞到,名单就等电话吧。”庄叔继续补鞋。
夏摩蹲久了,站起活动身子,荀恩拿着钳子有模有样的继续拆链子,刚才夏摩的技法,她已经琢磨出一二。
“你记忆力还真的很好。现在给问你一个脑筋急转弯在三年前一个女孩失去丈夫,而另一个女孩又突然领回一个男人,他们的相同点就是都无法确认身份,你所这俩是不是同一个男人?”
荀恩思考片刻,不动神色的回答:“如果你说马来西亚女孩的丈夫,和巴西女孩的情人,那很难是同一个人,但要是这个男人同一天掉进二胡同的第三口井,那还是有可能的。第三口井若是特别大呢,也会很多人掉进去。”
“说了等于没说,我家这个郡马爷,还是麻烦啊。”
那天有人向他报告薛镇上看到消失已久的聂福春,他恰巧赶到,之后又撞见夏垣和荀恩,后来他审问过打报告的人,来源指向的居然是夏垣,这极其不符合常理。
庄叔敲敲夏摩的背,示意金寨那边来电话了,打开公放。
“今晚七点,三百万,小曲河405号,一手钱一手单子,亲自来。”
“我给你四百五十万,把东西亲自交过来。”
嘟嘟-对方把电话挂断。
庄叔给夏摩解释,笑了笑:“这人就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见鬼,开灯节,要老子给人请安。”
荀恩以为夏摩不会回答,但到底耐不住性子,问道:“这人是谁?”
“他的大哥,夏守。”
庄叔虽知道夏摩和荀恩绝非一条船上的人,但按照夏摩谨慎严敏多疑擅猜忌的性子,也不会把不靠谱的人往这里领。
夏守?夏守照其他的说法,不是失踪好些年了吗?是不是真的存在这个人都有疑问。夏摩居然和他有联系?
“有兴趣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