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迟的眸子垂得更低,低顺着眉眼,视线仅限于眼前毛茸茸的地毯。
“诶呦…”,两只手抱着自己损失惨重的右脚,阮娇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着后槽牙,“苏妈妈呢!给本子狠狠地罚!让他做最脏最累的活!我不开口,谁都不准饶他!”
苏迟一惊。
“让他做最脏最累的活!我若不开口,谁都不准饶他!”
这句话,苏迟四年前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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