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我冲突建基境!”
“嗯,算有点仙缘。”
“那师父打算怎么奖我?”
“给你寻一把佩剑吧。”
“剑的话,我只要冰霄!别的什么牛鬼蛇神,我统统不要。”
“冰霄不行。我年少时有一把佩剑,……听着。”
“名字是什么?”
“绝灵。”
澜安抚摸着晨流,不禁啧啧。
晨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着别的剑。
他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侧锋,血染木剑。木剑上的刻纹像是活过来一样,流动着泛着刺目的血光,隐约闪过魔焰。
这样的不详,绝灵上是永远不会有的。绝灵是除魔灵剑,结果,除的最后一个魔便是自己的主人,那柄剑刺入胸口的下一秒,剑身直接碎裂。它最后算是保全了所有的荣耀。
但若是一个人染上,又该如何呢?
他的师父,被他拉下了神坛。
“澜安。”
他抬头。院门边上,陨天君低头,迈过矮木槛,欣长的身影直入眼里。
“这么晚了,陨天君怎么这么有兴致?”澜安低低的笑着,随手取架子上的衣衫,穿上。细细地系上绳子。
“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体。”陨天君就站在院落里,没有进屋内半步。
澜安惊吓转身,对上陨天君疑惑的眼神,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想偏了。毕竟他心里有鬼,处外都想避着。
三年的时间有多长呢?他都快记不清了。
澜安右手勾发,从衣衫中取出。他也不出屋,散发抱胸靠在门边。
“你是仙,我是魔,任由你查看,我是嫌还没活够吗?”
“夺舍,轮回,献祭。无论你是哪一种重生,都会有一些隐患。”
“难不成,你能帮我除了?”
“可以一试。”
“那你能为我做到什么程度?”
澜安惊觉失言,而陨天君的沉默更是把一切尴尬与别扭推上了极点。
他岔开话题,“冰霄在洞内有没有碰上一个小凶尸?”
陨天君皱眉,有些不满,不知道是在不满什么。
“没有,除了御尸虫外,仅碰上一个工尸。”
“工尸?这么大的洞一个工尸做不到吧,而且小凶尸不是常年在尸后身边吗?”
“这一习性不会改的。当年,尸皇死后,五个尸后仅毁了四个。”
澜安第一次听见他说那段时间,更是好奇。
“为什么会留一个?”
“仙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