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只是一时失手。”她颤抖着声音。

“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刚才确实是想伤了贵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手上的力道传到她的肩膀上，有一种痛楚涌遍全身。

“陛下，我只是自保。”

“是吗？但是刚才贵妃她什么都没有做，你自保什么？”他的目光里都是对她的质问，完全都是疏离的神色。

“陛下，我了我就是自保。因为这些都是贵妃她一手策划的，她指使这个丫头胡乱编撰我的过失，甚至污蔑我的清白。”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解释什么了，再下去，她会累到倒地不起。

“你的意思是，你和任太医没什么，这都是贵妃特意安排的？”

她不答，也不想再解释了，就算现在宇文颉根本对她没有一点信任，就算他早就了，他想要折磨她，想要击溃她的内心。她冷眼望着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也没有伤了他的愧意。

“陛下，臣真的没有像这个宫女的那样，她就是被逼疯了，在胡乱咬人。”任之琳开口，但是他的话根本不能有丝毫作用。

宇文颉没有话，只是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相视了很长时间。她被他的眼神控制得浑身无法动弹，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她极力控制，不想被他看出来。他的眼神仿佛能窥探她的内心，她觉得自己完全能够被他解剖掉，切成一片儿一片儿的，一点儿也不剩。

“既然这样，我们听听她怎么。”宇文颉向外面看去，走进来的是织愫。织愫在阳光下站的时间不短，她的脸被晒得很红，衬得她的面色懵懵懂懂的。她并不立刻看她，而是看向了宇文颉。从她的眼神里，她仿佛猜到了什么，但是她很希望自己猜的都是错的。织愫走进来，并且站在了宇文颉的身边。

她向众人看了一眼，然后在宇文颉的授意下她：“陛下，其实我今出来是给娘娘送玉佩的。我跟着娘娘，看到任太医和娘娘举止亲昵，我不知道该不该，我……”她慢慢地声音变，并且低下了头。

她向腰间去摸自己的玉佩，真的没有了，那块玉佩在织愫的手里，而她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把它取下来过。她瞥向织愫，却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端倪。她是一个极善于伪装的人，并且善于利用自己的外表让人疏于防范。她竟然会是宇文颉安排在晟政殿的人，宇文颉一直在监视她，她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真的如同一个笑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如枯槁，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到底为什么没有看透身边的每一个人。宇文颉的目光再次传来，眼神是疏离的，充满了厌恶福如果他和赵云棠联手只是想让她身败名裂，好让赵云棠承袭她的位置，那么她自然不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