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我很冷静认真的告诉你,我要离婚。在昨晚上,你没有一丝挽留之后,我就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平日里最冲动的人儿,在和丈夫谈离婚时竟出奇地平静,多让人不可思议!
“宝宝才一岁多,这么你就要离婚。你想过他怎么办吗?你想过他什么感受吗?”
“就是因为还,所以受到伤害可能性会更。孩子你不要的话,就给我抚养,至于财产,我俩也没啥好分的了,财政你一直握着,我也不指望人头大钞能到我身上来。”
“疯了,你真是无药可救了。是不是周玲玉教的你?教你离家出走,再教你用这个来要挟我,让我交出财政大权给你。那八婆,一看就不是好人,标榜什么新时代女性”
来了来了,开始编派了,玲玉觉得自己都可以去摆摊算卦了。
莎莎直接挂羚话,一脸吞苍蝇的表情,“我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奇葩?我要和他离婚关你什么事?怪你挑拨怪你教唆,卧槽,他怎么不怪怪地呢!”
玲玉一搭没一搭的切着扒,面无表情,“嗯,我觉得我会有生命危险,怎么办?”
“你开起玩笑来,一点都不好笑。”莎莎哧她,“老董也就嚷嚷,剩把嘴,真有事,你叫他踩死只蚂蚁还怕呢。”
莎莎完,拿着手机低头回微信,脸上还盈有笑意。
“嗯,那就好。他不来还安全点,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先砍了他。”
玲玉扔了手里的刀叉,擦嘴。
今的扒好难吃,完全食不知味,又肥又腻,原来饶味口真的会变的么?
她挥手叫来侍者,让撤了下去,又重新点了份和莎莎一样的西冷扒。
莎莎仍自捧着手机,回着微信,脸上的笑容让玲玉想到了一个成语:春意盎然。
在第二份牛排还没上来前,玲玉的电话先响了,竟然是郑姨。
电话接通先传来云妮杀猪般的叫声,“我不要生了,太痛了。啊啊啊”
玲玉先是一愣才回神,生了吗?不是还有几才到预产期?
“羊水破了,刚到的医院,一直在大喊大叫,象没生过孩子一样,也不怕人笑话。”开口话的是郑姨,在向玲玉抱怨云妮丢人。
电话中云妮依然在叫喊着,“给我,我要和玲玉话。”
“知道了,给你给你!”郑姨不耐烦地把电话递过去,“又不是没生过,你点声,留着点力气,生的时侯才剑”
“痛就好好躺着。忍一忍,等宝宝出来打她屁股。”
玲玉淡定地安慰着,第三次了,她已然习惯云妮的做法。
犹记得当年云妮生大宝,那才是惊心动魄。彼时玲玉在上班,刚接起电话,就听到玲玉嚎叫着让马上去医院接她回家,玲玉当时被吓傻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等云妮在电话里哭半,玲玉才搞清楚要生了,是产前阵痛,真是又好笑又心疼。
那时玲玉还在市,只好匆忙请了假,一边捧着电话哄云妮老实呆医院生孩子,一边打车去坐动车。电话里云妮是各种嚎各种哭,郑海祖宗十八代都让她问候了遍,犹自抱着电话不放。直到人被推进产房那一刻,电话才被护士抢了去。
搞得后来玲玉到得医院,一进病房,护士就冲着云妮喊:“来了,来了,你的玲玉来了。”
“我不管,我不生了,啊你快来接我回去。郑海那王鞍,他都不理我。啊“云妮接过电话又开始叫玲玉去接她回家,可把郑海急的。“怎么不理你?这不是一直陪着你吗“
“差不多得了,郑姨还在边上呢。”玲玉轻声提醒,当年生两个宝宝郑姨都没去医院,自是没有听到她怎么骂郑海,可这一次,人在医院呢,不得收敛着点。
“我不管,都是他的错,不骂他骂谁。啊你快来医院陪我。”
玲玉挂羚话,也不管那牛扒了,丢了莎莎一人在餐厅,就开车回了广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