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稍等,我去预备纸笔。”她转身走向傅子墨的书桌。
转身的瞬间,归竹施法将她迷晕,就在她要倒地的时候,归竹快步向前将她扶住,放到了床上,她还是不能接受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会是杀人抽血的恶魔。
“听听,去!”她敞开袖子,谛听跑出,跳到白兰若身边嗅了一嗅,开始施法。
“怎么可能!”归竹惊呼出声。
不该是这样的,这不是她预想中的结果。
白兰若的内心有善,有惧,有情,有欲,就是没有恶。
所以她不是凶手!
在白兰若身旁不停晃着尾巴的谛听也证明了这一点,她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好人。
可是,香囊又是怎么回事,以血入药又是怎么回事?
归竹平和了情绪,把她放倒再床上,做法将从她进屋开始的那段记忆消除,缓缓走出了房内。
姜长亭回来后看到她那副愁上眉头的表情猜到了七八分,“怎么,不是白兰若?”
归竹摇摇头,“可是,若不是她,怎么说的清啊?”
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她。
姜长亭仔细给她剖析,“不,这只能说明她不是凶手,并不代表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
他突然脑中灵光乍现,“木稷回云州了吗?”
归竹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问起那孩子,但还是回道;“应该是没有,他此番是来探查香料生意的,应该会住上几天。”
“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