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归竹才将自己的反常行为解释给姜长亭听。
“我白天在街上遇见稷儿了,你猜他和我说什么?”
姜长亭摇摇头,静静等待下文。
“他居然说,白夫人身上有那枚香囊的味道,很浓很浓,应该是长期佩戴。”归竹改了称呼,还是称呼白夫人为好,如今是敌是友都分不清。
姜长亭也被震惊到了,没想到找了那么久的香囊主人,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了这么久,“所以你想用谛听那小玩意儿来试他。”
归竹点头,“嗯,她的心到底是好是坏,那小东西一听便知。”
两人走和回都悄无声息,来回几日的脚程,两人只用了半个时辰。
不,是三人,还有那个小神兽,谛听。
“听听,你给我听好,一会儿好好藏在我的袖子里,不许出来,更不许捣乱,我让你施法你再施法,听懂了没有?”归竹每次都要语重心长的嘱咐一番才能放心。
它用头蹭了蹭归竹的手背,表示自己已经听懂了,这小东西实在是太可爱了,在屋里好一番将他“蹂躏”归竹才去办正事。
傅子墨被姜长亭支了出去,府里就剩下归竹和白兰若了,她行事也方便。
她从未来过白兰若的寑方,甫一进去,归竹的心一沉,好重的血腥味儿!
“妹妹怎么来了?”白兰若还是那么温暖和煦,归竹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他和杀人魔混为一谈,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怪不得一天要好几身衣服,怪不得熏香用的那么快,全都是为了掩盖她身上血腥气!
她看到了白兰若手旁还剩些残渣的药碗,血腥气就是从那里面飘出来的。
“我有些事情想请教姐姐。”归竹强迫自己赶紧消化掉这巨大的冲击,自顾镇定的回道。
“怎么了?”她拉着归竹坐到床上,动作轻柔又温和,饶是谁都无法相信她是一个带着画皮的魔鬼。
归竹深深地望着她,“我像请教姐姐描摹丹青的技巧,不知可否告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