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不长眼,此地不宜久留。
走,为上策!
离开轿子时,她头顶锅盖,一鼓作气往混乱的人群外冲去。
“杀!”
蓦然间,城门口外冲进一队人马,各个身披战甲,手持利剑一副势如破竹之势冲向这里。
尧夕鸽被撞得连连旋身,险些栽倒在地。
本想丢掉妨碍的锅盖以便趁乱逃出去,身后一只大手突然揪住她的后衣领,将她毫不费力地提上马背。
“驾!”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顿然席卷着她的感官。
她倒趴在马背上,本就晕得不行的脑袋在马儿极速奔腾时,早已昏天暗地。
晕车晕船算什么。
现代人压根没体验过晕轿晕马的感觉。
妥妥的生不如死!
她挣扎着找到缰绳的方位,伸手用力一扯,制止了这场豪无人性的虐待!
就是可惜了,虽跑了几百米的路程,离城门口却还有百来米之远。
她从马背上滑落下去,跌倒在地。
如果可以,她想直接躺在地上休息一会儿。
“再不走的话,我们就都走不成了。”
慕止修俯身,轻轻拨开她脸上的一缕发丝,有些无奈道。
“走泥煤,要走,你自己走,别拉上我。”
她有气无力地说着,最后不忘骂了一句,“太不是人了!”
慕止修勾唇轻笑一声。
接着转身拆下马鞍铺在她身旁,坐了下去,“等你何时想走了,记得说声。”
尧夕鸽“……”
她转了转眼珠,后面是一群冰刃交锋的人,前面百米左右就是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