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东彧太后的到来就是她的一张“催命符”。
“哀家倒是头次见到,能有死囚到了行刑台上,妆容依旧精致不紊,面色还能如此红润的。”
“……”
东彧太后的这番话点醒了不少人。
所有人的目光齐聚在尧夕鸽身上,看着她洁净而白里透红的脸蛋吹弹可破,齐腰长发丝丝柔顺垂落在身前,就连那身单薄的白色囚服也好像被穿出另一种风韵。
“太后该不会特意来见夕鸽最后一面的吧。”
她不习惯这种被人当玩物观赏的目光,语气渐冷。
“哀家自是来亲眼见证我儿一统天下的盛举,顺道来可怜可怜中彧皇帝。”
太后还是当年的那位太后。
面慈心狠,所言所语偏颇疯言疯语。
尧夕鸽禁不住笑道:“你能不能见证到那一刻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坑儿子的能力绝对是第一名。”
“小丫头片子,脾气还是如石头一般臭硬,哀家来救你,你还如此不知好歹。”
东彧太后说罢,走向刑台正前方,往看戏的人群中伸了伸手,不知是谁递上一个扩音器。
只见她拿起扩音器,有模有样地放到嘴边,面向尧夕鸽,以及刑台上的一众帝王与官员。
“众所周知,十七年前,中彧国发生了两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