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洪亮而安定的声音响彻在刑台上空,百姓们窃窃私语,猜测着东彧太后到底有何图谋。
而一提起十七年前的中彧国,中彧王的脸色顿时如沉溺冰海之中,血色尽褪。
相较之下,坐在他身边不远的慕止修却是神情淡漠地望着前方,好似这出戏全由他一手策划,如今不过是验收成果罢了。
东彧太后不知从何处搬来一条凳子,就坐在离尧夕鸽不到两丈之处,姿势惬意随和地说起往事。
“一件是中彧王后诞下公主叶允桔,举国欢庆三日三夜,这第二件便是,刚满月的公主随中彧圣物血晶一同丢失。”
“这都是陈年旧事了,如今本王的女儿就在身侧,还请东彧太后莫要再占用行刑之地,道些无关紧要之事。”
中彧王有些不满了,可碍于慕止修就坐在身边,而他的四彧兵马虽已退出十里开外,但对皇都仍有威胁,只能好声提醒她。
“哦?无关紧要?哀家倒是想问问诸位,若你们的爱女遭奸人所掳,事大事小啊?”
东彧太后刚一发问,现场随即热血沸腾,“自然事大!”
“谁敢欺我妻女,即便天涯海角豁出性命也要报仇雪恨!”
“就是,如此大辱定要记上一辈子!”
四周,民愤四起。
东彧太后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可偏偏你们这位中彧王,寻女无果后,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三年后不知从哪里抱了个孩子,说是公主找到了,敢问中彧王,你可给过中彧百姓及百官们一个合理的交代?”
“你血口喷人!什么叫从哪里抱了个孩子,本公主是被奸人掳走过,但父王对我始终牵挂在心,寻了整整三年才将我找回,这么多年来父王对我的宠爱你们也都看见了,你这个妖婆分明想借机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