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眼刘也冷冷一笑,一个踏步,提槊上前,神兵在手中左右腾飞,瞬时间空气中扬起一阵血雾。
九名叛军在不肖一个回合的时间内,被刘也轻松解决。剩下的叛军见刘也如此神勇,一时间竟无一人敢上前与之溺战。
正在叛军士兵发神的间歇,刘也的一千名汉军赶到,这一千名汉军深受刘也鼓舞,手起刀落,分分钟解决了几个发神的叛军。
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所惊吓,原本战斗力被抽调个干净的南门营寨,如今仅剩下些老弱病残,在汉军精锐的袭击之下,毫无抵抗之力,要么跪地投降,要么转身逃窜。刘也一行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进攻极其顺畅。
“不收战俘!点火烧寨!”
随着刘也一声令下,但凡跪地投降的叛军均逃不过刀下鬼的厄运,被逼无奈的叛军只得选择四散逃离,打也打不过,遇到汉军,只得四处逃窜。
一时间,整个叛军营寨燃起熊熊大火,黑烟四起。
大部分南门攻城的叛军士兵见己方大营起火,不由得开始了骚动。负责南门攻城的叛军主将见自己后方的营寨升起滚滚黑烟,军心已经有所动荡,连忙加紧调派五千人返回大营救火,南门攻城的叛军本来就不多,如今再调走五千人,攻城的兵力上已经有些青黄不接,于是乎叛军主将索性将攻城的士卒尽数撤回,回到本阵休整,集结人马后,再行攻城。
“报!三里外发现回援叛军数千人!”
玩火玩得正嗨的刘也被探马扫了兴致,不过叛军既然已经回援,那也到了该撤退的时候了。
刘也振臂一呼,“风紧,扯呼!”
随即一千汉军放下手中的火把,随着刘也撤出了南门营寨,快速遁去。
营寨上方滚起的黑烟肉眼可见,攻城的叛军匆匆撤退回本阵,南门叛军本阵一队人马调离回营。这一系列的操作让良乡城南门守将刘虞一脸疑惑,自己从未发出过任何求援,难不成是天干物燥,叛军营寨走了火?
虽然刘虞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这一操作确实大大缓解了自己的压力,趁着叛军攻城的间歇,刘虞连忙组织修缮军械,添加滚石火油,并再次派遣五百预备前去支援西门。
小半个时辰后,刘也偷偷绕至东门守军营寨,见东门守军同样薄弱,同样的招式,刘也再用了一次。
“月棱镜威力,变身!”
东门火起,东门叛军撤退回援营寨。
“月棱镜威力,变身!”
北门火起,北门叛军撤退,回援营寨。
见北门叛军回援,刘也功成身退,再度消失,经过几个时辰的奔波,手下的士卒虽然士气高涨,但也疲惫不堪,刘也便命士卒在离北门叛军五里外原地修整,同时命令,不准生火。
刘也捶了捶酸胀的大腿,不禁露出慈父般的笑容,自己今日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刘虞了。
张举见另外三个方向浓烟滚滚,不禁心中生疑,为防止自己后方营寨被突袭,赶忙调集三千人回营巩固营防,同时继续加紧对西门的攻势。
如今西门随有支援的汉军,但城上好几处位置均被自己牢牢把控,张举不想放弃这大好机会。
“轰!”
西门城门终于支撑不住,被撞得木屑飞舞,西门城门洞开,一时间,汉军和叛军开辟了一个全新的战场,两方人马在狭窄的门洞内奋力搏杀,很快,尸首便擂起一人之高。
厮杀一直从日中持续到日落,夕阳的余晖将阎柔尽是鲜血的脸庞映得绯红,此时的阎柔强撑着身体,在城上于叛军拼杀,身上的大小伤口,早就是干了又伤,伤了又干。
虽有一千五百人的援军,但面对三万叛军的全线猛攻,这点人马,多少有些杯水车薪。
“阎大人小心!”
就在阎桑分神之际,不知从哪里冒出的长矛,直取阎桑下三路。
“噗!”
阎桑回防不及,被一击此中大腿,一时间鲜血如注,踉跄之间,阎桑依旧强撑着一枪取了那偷袭叛军的性命,随即重重摔倒在地,难以站起身来。
身旁的亲卫见阎桑倒地,也顾不上眼前的叛军,一把将阎桑架起,并围城一个圈,将阎桑保护在中间,朝城下走去。
“大丈夫当临阵斗死,报效社稷,马革裹尸!”
见自己要被架下城墙,阎桑一把甩开了身边亲卫,从腰间撕下一寸布条,将鲜血直流的大腿紧紧扎住,继续拿起长枪,在亲卫的护卫之下坚守在城头指挥。
“众将士!随我继续拼杀!”
见阎桑虽受重伤而不退,城上的汉军备受鼓舞,面对眼前的敌人,矛折了用拳头,刀卷了用牙齿,身边能用的武器尽数用上,一时间竟将叛军的进攻势头死死压制住,城上的叛军始终无法再扩大登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