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自德点头,也就问了一句,便走了。
王衬摸不准凌自德的意思。
他在凌自德手下混饭吃,自然是要照着凌自德的意思来,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怎么需要管?
王衬摇头,这世族家的水啊……
……
凌脕昏昏沉沉地病了几日,也不见好,凌自德中途来看过她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凌自德看凌脕的眼神,让绿衣胆颤。
就像是,对一个罪人,不知道怎么处置一样。
绿衣兢兢战战地在椿脕院伺候几天,生怕凌自德要把她们这些下人发买了。
王衬日日来给凌脕看病,把结果汇报给凌自德。
“凌大人,大小姐这看上去,不像是染了风寒,倒像是……”
王衬欲言又止。
凌自德挥着毛笔的手随着话音顿了一下,道:“王大夫但说无妨。”
“大小姐这倒像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吓着了。”
“嗯,知道了。”
王衬见凌自德没有要再说话的样子,很有自知之明地作揖走了。
凌自德放下毛笔,吩咐管家备车出去了。
待回来时,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衣裳上沾满了灰。
凌脕第二日便退了烧。
莫名其妙的发烧,莫名其妙的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