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箭应力直入,战马一声悲鸣,“扑通”一声摔倒地,直将马上的士兵摔出甚远,长枪,也脱了手。
文丑随手将弓交到左手,右手一擎敌兵的长枪,尾随着飞出的士兵追了上去,还不待那士兵落地,右手的长枪狠狠刺出,直将其穿胸而过。还不待这名士兵惨叫出声,文丑堪堪来到近前,抬脚迅猛的垛向士兵的脖项,耳中就听“喀吧”一声,颈骨被文丑狠狠踏断,死得不能再死。
“呸,真他娘的晦气,什么人都敢来坏老子的好事!”文丑骂骂咧咧的道,抬头,凶狠的瞪视着欲围上来的敌军,一身的杀气,顿时吓得这些本就胆丧的士兵连连后退。
“该死的,命还真大!”见无人上前,文丑忙转身去寻韩遂,可是,却只见一道背影,狼狈的逃向远方,战壕边上,那里还有韩遂的身影!
原来,听到文丑的呼喊,韩遂不由大急,一顿手刨脚蹬,挣扎着爬到岸上,连回头去看的勇气都不复存,撒开两条腿,往潼关的方向跑去。
一口气,韩遂直跑出四五里之遥,这才回头看去,见无追兵追来,这才略略的放下了心。他哪知道,张振的军营中,战事未平,正四下高呼着“投降免死”抓俘虏呢。
韩遂不住的喘息着,撕下一块战袍,将箭支拔了下来,止了止血,草草的包扎了几下,看了看光大亮,想到追出的黄逍,韩遂知道,此处也是是非之地,久待不得,忙站起身形,深一脚浅一脚的望潼关跑去。
刚刚跑出百余步,突然,韩遂面色大变,双眼发直的望着前方,惊恐的喃喃道:“张振……!”
眼看着典韦挑着梁心滴血尸身缓缓的向自己逼来,张飞的呼吸不由为之沉重了几分。虽然,典韦远远没有冲锋陷阵的锋芒毕露,但是,一种凝重的杀气,以牢牢的锁住了自己的身体。就好象,一只凶猛的、欲择人而噬的野兽,戏谑的看着猎物一般。
好可怕的杀气!
这典韦的武艺,不比二哥差多少!张振军中,能人何其多!想到这里,张飞不免有写意兴阑珊,对于,能守住这潼关的信心,一跌跌,直至跌落谷底。张振、赵云、典韦、颜良、文丑、张合还有那大汉第一神射黄忠……太多了!甚至,白日间阵上那名叫太史慈的将,身手也不比自己差多少,其精锐之师,更是难以计数!这……!
“丑鬼,安敢坏吾同伴性命,燕人张翼德在此,拿命来!”张飞大喝一声以壮胆气,但是却不代表他人不惧,眼见梁兴身死,阎行顿时红了眼睛,拍马舞刀就欲战典韦。可是,任他连连打马,胯下的战马却是滴溜溜乱转,止步不前。阎行心中生疑,莫非,这战马也怯阵不成?
“孽畜,莫非你也怯战不成?还不前行,某家定当宰你吃肉!”阎行狠狠的一巴掌拍战马的后胯上,对战马的失态大怒,口中骂骂咧咧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