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器就不是他的!再说了那借来的武器,老子也用不惯,想丢就丢!”
“他出言不逊,也是觉得宋掌门误会了他,咱们也不应太过计较。”
“这样一来,胜者就是幸梄公子无异了!”
他们大半觉得幸颜说的诚恳有理,应是幸梄胜出,均道既然作为武林中人,又何必斤斤计较。
“况且……宋前辈”幸颜突然转头,说话声音依旧响亮,但多了几分恭敬。道:“您就看在本公子这位胞弟年纪刚过二七(即为学志之岁,14岁左右)的份上,就担待些吧。”
幸颜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大惊失色,这幸梄居然才二七!看他身长近七尺,还以为他已到近弱冠,没想到居然这么年幼!
如此年轻,就可以与武林盟主东方浪打成平手,实在是武学奇才,前途无量啊!
幸梄似乎也听到台下人议论的声音,不免勾唇一笑,悄悄对着幸颜无声地拍了拍手。
幸颜也莞尔以予回应,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
但这宋衍就是一老顽固,又怎么能这么快被打发了,只听他哼了一声,依旧怒气冲冲的说:“巧舌如簧!没想到江湖之中行侠仗义的邻足公子,如同长舌妇一般,强词夺理!”
“喂,你这个老头说什么呢!”幸梄恼怒,说他就罢了,怎么能连着讲道理的颜颜一起骂呢!
“阿九!”幸颜叫了一声。“不要无礼。”
“老头,既然你这么看不惯我弃剑而剑走偏锋的招式,不如咱们俩打一场,如果我赢了,我想你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废话。”很明显,幸颜的话并没有落入幸梄的耳朵里。
宋衍闻言仰头大笑了三声,抚着雪白的胡须,意味深长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罢,老夫今日也弃剑与你一样,赤手空拳!但这一是看你年幼照顾江湖小辈,二则是不让你使些下三滥的招式!”
宋衍说罢,便欲将手中的剑放下,与幸梄一决高下,不料却被一声“且慢”叫住。
这一声还是幸颜说的,她趁着宋衍的动作顿住,连忙道:“在比武之前,本公子又话要说!”
“何事?”宋衍问。
“本公子觉这武林大会最后一轮比试不公平!”幸颜大胆的说着。“幸梄已与人打了两次,体力不佳,这样的对决,如何公平。”
这时,是东方浪上前了一步,铁青着脸色,解释:“邻足公子,这江湖之争,向来如此不公平。我善敌更奸,我弱敌更欢。武林大会也是如此,幸梄公子若是能撑住所有人的挑战,才算是真正的武林盟主!”
“可武林大会应是公平!若打败幸梄的人实际却不如他,又凭何夺得武林盟主的头衔呢?就仅仅是因为一开始当了一个缩头乌龟,占了渔翁之利吗。这样也算是武林盟主?真是天大的笑话!”幸颜反驳。
“邻足公子,在武林当中,先手与后手也是一门智慧所在。且如今天下乱世,武林中人也应将国家兴亡为己任,这门学问,在战场上中更为重要。若学不会,又如何能当武林盟主呢!”东方浪也丝毫不让,势必要将武林大会多年以来的规矩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