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然深深的看了眼刘恋,见到刘恋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表示无语。
这还挺自觉的,他都啥也没说,她倒好,自个儿非要撞上来。
“你踢的。”于然一向朴实无华,耿直无比,有一说一。
倒是让刘恋尴尬了,只得哈哈的笑两声缓解尴尬,随后又转移话题问:“你这额头怎么回事,你上哪儿撞的?”
于然幽幽的盯着刘恋。
刘恋:“”
过了几秒钟,她意识到了那里不对劲,刚想说话,就听于然道:“你撞的。”
她:“”
刘恋面上一脸僵硬,内心则是电闪雷鸣,几十万个马儿在疯狂的奔腾。
苍天啊,她都做了些啥?
看着刘恋隐隐有要崩溃的神情,于然突然觉得身上挨的这些都不痛了,还接着耿直外加疑惑的问:“你额头不痛吗?”
刘恋懵,愣愣的伸手摸了摸额头。
哪知一问才知道他没去报名,急忙给他打电话,可电话一直都打不通,父母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一直托人到处找寻,要不是看在这才失联没满二十四小时,他们都是要报警了。
姜阳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电话里的姜父洋洋洒洒的骂了半天,这才说起正事:“臭小子,下个月二十号出来陪一个客户吃饭,我跟你说那可是一个很重要的客户,你要是没办好,哼哼,你就等着我把家产全捐了吧,我保证一个子儿都不给你留。”
一说到家产这个事,姜阳懒洋洋的面色这才多了一两分认真:“我说老头儿,你能不能别老拿这件事威胁我帮你办事,当初回来上学你也用这个威胁我,你就不能换个新鲜点的吗?”
这老头儿,真想叫妈给他两个爆栗,让他知道社会的险恶。
“中用不就行了。”姜父说起这个有些得意,“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季江听着父母的絮叨,扯了个善意的谎言,说他遇到点事,手机没电了,这才联系上他们。
季江一直都很乖,所以父母不疑有假,直叫季江快些回去补办报名,季江应着,一直在一旁的余白趁季江此刻放松之际,一把拉起季江的右手,看见了右手上缠着的纱布,顿时愣住了。
季江也是微楞,手甩开余白桎梏,随后若无其事的安抚着父母。
余白当即怒了,但碍于季江现在正在跟他家人打电话他才一直忍着没发作。
这受伤了还喝酒,这手是不想要了吧。
季江挂了电话,回身看向余白。
余白质问:“你行啊,受伤了还喝酒,还一直藏着不让我知道,你这是要翻天了啊。”
“一点小伤。”季江看了眼右手上的纱布。
“小伤?你他妈当我瞎啊!”余白指着自己的眼睛,气得快要暴走,“小伤你缠这么多纱布,小伤一直藏着掖着,小伤你一直用左手,这是小伤?你当我眼瞎心盲是傻子这么好骗吗?还喝这么多酒,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要折腾没了才高兴是吧。”
“嘶”痛!
刘恋龇牙咧嘴,看向于然,而于然则是转身走了。
刘恋:“”
所以,她是用额头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