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程成和刘恋都修整好了,两人先后下楼。
程成情况比刘恋好些,先下来,没坐多久,刘恋也下来了,程成告诉刘恋她已经痊愈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顺便还给了她一些散淤的药膏,因为在治疗过程中于然可是不留余力的,刘恋的手腕一圈自然都青紫了。
刘恋向程成道谢,于然送刘恋回去。
路上刘恋惦记着和于然打架的事,现在她痊愈了,自然想这件事尽快提上日程,“那个,我上次跟你说的打架的事”
刘恋下意识的看了眼于然的额头。
好吧,虽然衣服换了,那鞋印也看不见了,但额头上的印记怎么也是抹不掉的,以至于现在她看到于然和于然额头上的印记,就莫名的气矮一截。
余白现在觉得他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要不是眼前这个不是他儿子,不然他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这离经叛道的,真是气死他了。
“哪那么容易死,最多也就是感染一下,延缓伤口愈合的时间,别这么大惊小怪。”季江不甚在意,让余白有气出不得,左右都难受,“我还得赶回去补办报名,今儿都开学了,我现在这是在旷课。”
季江说着往厕所走去,拾掇一下自己的面貌。
“什么?开学你都错过了?你咋不上天啊?”余白更郁闷了,在哪里吹胡子瞪眼的
哦,不。
他没有胡子,可那模样看着也跟吹胡子瞪眼一样搞笑。
季江没回,看了眼镜中还算整洁的自己,出去了。
“我先走了。”
得先回去换洗一下,这一身的味儿,难闻。
姜阳想着,手指在手机上点着,准备给刘恋发个消息,结果看到一个来自季江的未接电话,姜阳手指一顿,思索了起来。
看时间是他和老头儿打电话的时候,那时候刘恋应该到家没多久,季江那时候给他打电话,是要问他们去哪里了吗?
姜阳想着,还是给季江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时,季江正在练字,看来电显示的时姜阳,立马停下笔,接起电话。
问:“你今天和刘恋去哪儿了?”
季江心里盘算着,目不斜视的走了。
被落下的余白心有不甘的跟上去,叨叨起来:“我说你这是怎么了?非要喝得开学都错过了。你说你平时也不这样啊,我看着你倒像是刻意买醉。”
现在他也回过味儿来了,季江前天那就是在买醉,他是连带着被坑的。
季江进电梯:“我平时什么样?你看到的是真实的我吗?还是只是我其中的一面?”
余白默。
现在这情况他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回家后没多久,他就接到他家老子的问候。
期初他是不想接的,可他家老子太固执了,坚持不懈的给他打电话,他去洗了个澡后回来,电话依然坚挺的响着,他被吵得头疼,只好无可奈何的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