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远,你仍是佛门弟子,便要守佛门清规戒律,今日你出手伤人,如若不是他人救下,你便要犯杀人一戒,你擅自与他人动手便是犯了嗔怒,你迫于面子动用灵力境界出手伤人更是犯了邪见有了邪念!”
济元大声喝道:“以三戒,你均已触犯,有你寺中弟子为证,你可知错?”
那思远方丈狞笑一声:“济元师弟,你是同悲寺的戒律院住持,可与我罗汉庙没有关系!”
心远念了一声佛号,便又说道:“师父当年同意你独自研究武技,可没有让你脱离佛门,今日你犯佛门戒律,便不能任由你如此放纵下去!”
说罢这三人便打在了一起,而杜敬趁机便脱离出了战团,与其他一众泰平修士好好看了个热闹。
杜敬着实没有想到,竟然自己还碰到了罗汉庙与同悲寺的内斗!
只见那名叫济元的和尚手中一把拂尘朝着那思远方丈便打了去,杜敬便知道这不是自己可以参与的打斗了。
那济元和尚的境界明显比思远方丈还有高一些,只是一些武技不够纯熟而已,但是仍旧可以与思远方丈打的有来有回。
再加心远方丈的参与,不多时这思远方丈便已经落入了下风被济元和尚擒住。
“将这思远和尚关押起来,让他手抄佛经千遍!”
杜敬轻笑了一声,对此举不置可否。
这佛门戒律其实也是一些对于道德的约束,但是这只是小范围内的,顶多算得是私刑。
“施主因何发笑?”心远和尚突然开口问道:“莫不是笑话我师兄弟二人内斗吗?”
杜敬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在笑你们”
心远便也不在多问了,而是转而问道:“既然施主并不是南春寺的人,还请施主说明一下您的功法来历,以及此行来意!”
“刚刚我都已经说了,我是泰平县总捕头,此行要与你们谈一谈泰平县的日后发展。
至于我的功法,是吐纳术与南春寺功法的融合,南春寺的功法是玄方大师传我的,我路过其寺庙破了一个杀人案,与其长谈,玄方大师十分认同我的理念,便将功法传给了我。
我说明白了吗?你和人家又不是一个庙,管人家功法做什么!”
心远当然不会给杜敬说明白,这南春寺乃是天下佛门正统,数千年钱正是因为南春寺的祖师将佛法带入中原,才有了现在的佛门。
一直以来南春寺的僧人都对于天下佛门有着统帅的作用,现在出现了会南春寺功法的人,他必须盘问清楚,万一的话他是来发号施令的,那自己是听不还是不听。
杜敬问的最后一句,不由的让心远怀疑了起来。
“施主莫要说谎,玄方大师又怎么会因为你破了一个杀人案,而将功法传给你呢?你还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杜敬撇了撇嘴,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蛇信一样的吊坠在心远面前晃了晃,说道:“你可认得这吊坠?玄方大师说有这个吊坠,只要是佛门的人都会鼎力相助的,难不成不是这样?”
心远看着那蛇信一样的吊坠,不由得一愣,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东西竟然会出现在杜敬的手中,那便是佛门正统的象征!
“你,你怎么会有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