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光捡好听的,不要紧的在说,重要的,她关心的、她想知道的,根本半点没提。
不过这也怪不着高贵妃什么,反正不是还没审完么,等两天,就再等两天。
……
宫外,知道舞郡王今日受审之后,状元楼更加的热闹了。
可是这瞧热闹的百姓们,根本不是在唾弃舞郡王有多么的恶贯满盈十恶不赦,而是在讨论赌局。
他们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舞郡王有多该死,转移到了赌哪个能多赚钱。
互相之间多方求证,通过以往舞郡王成功逃脱责罚的种种成功案例,他们越说越觉得,舞郡王这回多半也没什么重罚。
一个个津津乐道,说起来言之凿凿,仿佛亲自去皇上的床底下打探过他老人家的心思一样。
“听说硕亲王今日早朝根本就没怎么说话,光听别人说了,这肯定是猫着坏等着后发制人呢。”
“可不是,那位亲王也是豁的出去,严重了指不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为了亲王府的脸面,他也不能叫自己亲儿子被判什么重罪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舞郡王也不是小孩子了,而且皇上不是已经赐了他郡王府了吗,那他现在就是独门独户与硕亲王府无关了啊!”
“他就算丢脸,也丢的自己郡王府的脸,与硕亲王府没什么相干。”
“硕亲王府与舞郡王府之间,才隔几条街?便是舞郡王搬到天涯海角,那也是硕亲王亲生的儿子啊!哪有看着儿子受难,自己不帮忙的?”
“说的就是,再说就算硕亲王这回真的闭嘴选择大义灭亲了,那不还有个皇太后呢?那位只要捂着脑袋哎呦两声,谁还敢为难她的心尖肉啊。”
“你们瞧瞧这新上任的宗人府府丞,那可是三品大员,吃饱了撑的去舞郡王门上踹了一脚,全家老小的命都没了。”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姓严的那是玷污朝堂冒犯天威,也不光是因为踹了舞郡王的门啊。”
“呵呵,他要不是先踹了舞郡王的门,也惹不着太后娘娘,他要不是惹了太后娘娘,他能被皇上在早朝责罚,吓得当场失禁吗?”
“就是,就是!”
“有理,有理!”
……
下边大堂里吵吵嚷嚷,热闹非凡,但所有人口中的话题,都是围绕着舞郡王洛麟君在进行。
月流光、姬云策和陈白礼这几天也常在外边逛,这两天更是几乎要住在状元楼不走了。
万万想不到,来一趟青黎,还能看到这么一场大戏。
尤其是那些人在分析下注什么责罚结果靠谱的时候,那可是一桩桩一件件,恨不得把舞郡王三岁时候跟哪家的孩子互相揪小辫的光荣历史都翻出来分析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