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笺邪肆地翘起唇角,没说话。
那边楼兰阁的几人不知道她的心思,张牙舞爪拼命抹黑着,看那样子倒不像是抄袭了她家话本,活像有着抄家灭门的血海深仇,恨不得扑过来咬上一口。
领头的女人嚷得口干舌燥,秦笺还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有时候说到高声处她还十分捧场地鼓了鼓掌。
这是在看戏的意思?
见那女人停下来,秦笺招呼小二给她递了杯水过去,笑着问:“大姐可是说完了,还有甚要补充的么?”
女人似露出些许的困惑:“怎的,你还想狡辩!现在知道讨好了,当我楼兰阁是吃素的不成?”
“没这意思。”秦笺摆摆手,笑意不止,“不过是该有的待客之道罢了,你们千里迢迢的赶过来,进门前连口水都没得喝,这不成体统。”
秦笺说到此处,话锋一转:“只是我也想问问阁下,说抄袭的话本子,莫不是那一出叫‘水沉冤’的折子戏?”
那女的哪里知道是不是,看秦笺的态度这样好,愣愣地就应了声。
“那意思就是,这出‘水沉冤’是你们前几日写出来的?”
“是啊!这下你们狡辩不了了吧。”女人颇有几分得意。
秦笺点点头:“是没法狡辩,这事儿得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