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斥他,“你真要脸。”
曹江笑道,“霸天派脸皮最厚认证者曹江参加时大将军夫人。”
时曼举手挡住,“别,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
七君像是有意躲着什么,异常亲昵地黏着时曼,“爷爷,今晚不醉不归吗?”
时曼豪气云天道,“靠!这次必须啊!好容易等秦温酒走了,不喝酒就是他龟孙子!”
曹江大笑,“看来咋们二爷这段日子跟着夫人委实憋屈。”
七君道,“要是憋屈能嫁给一名神仙似的人物,还住在这么雅致的宅子里,我也愿意啊。”
她刚说完,身后两个暗自较劲的男生齐齐沉下表情,散发出浓厚的怨气。
狂欢纵情的下场便是坐立难安,宿醉醒来,时曼拨开趴在腹部的阿九肥猫,从沙发滚到地上,咚地一声清醒,睁开眼便瞧见红木梁柱上多了几道白亮亮的爪印。
她腾地坐起来,视线从散了架的沉水香木太师椅移到处处都是破洞的沙发套件上,急火攻心,险些就要气晕过去了。
她摸到电话给七君打过去,那边刚一接通就收到时曼铺天盖地的痛斥,“你们喝醉后昨晚都干了什么?妈的,梁柱都是你们留下的爪印,太师椅毁了三把,沙发也被你们抓得不成样子,你说,你们喝醉后耍什么羊癫疯啊?”
七君那边似被吼懵了,过了一分钟才有声响,时曼听到她厚积薄发的哭声后涌到嗓子眼儿的火气瞬间褪下去,“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