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内,秦家 有琴泓走后,银雪同如歌正准备离开秦宅,不料秦氏主母开口挽留,“烈大小姐,不,此刻该唤您一声雪夫人才是。不知夫人可否帮我一个忙?” “需要我们做什么您请说便是,我们会尽力为您办到的。”如歌微笑着面对秦氏主母。 “自你们今日前来,我便知晓先夫确实不是死于你们之手。否则,你们根本无需登门,以公子雪的功力,我们怕也是无处遁形的。所以我想恳求夫人,帮我查清杀害先夫的真正凶手。”秦氏主母缓缓道出请求。 “这个...”如歌有口难言,不知如何作答,幸而银雪接过话去,“这个我们会尽力为夫人彻查此事。” “那奴家便先行谢过公子与夫人了。”秦氏主母微微屈膝表示感谢,而后管家将他们二人送至大门口。 “大小姐、公子,情况如何了?”黄琮率先走到如歌跟前,关切的询问道。 “黄侍卫,秦夫人她...”如歌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银雪打断,“此事先回去再细说吧。” 金陵,一家客栈内 从秦宅出来时已是太阳西下,银雪表示附近有家客栈可以暂时旅居,一行人随后全数在客栈落脚。而适才落脚的如歌却前去寻了黄琮,说有要事相商。在如歌从黄琮的房间出来后,玄璜紧跟了进去。 “大小姐方才同你说了何事?”玄璜抛出一个问题给黄琮。 “大小姐的意思,是希望我们能尽快给秦家一个交代。”黄琮面向玄璜,缓缓说出答案。 “大小姐到底还是不顾往日的情面,这件事若是传到江湖上,叫王爷如何自处才好?”玄璜面露难色,神情十分不悦。 “这不仅是大小姐的意思,也是王爷的意思,王爷千里迢迢让我过来就是为了解决此事的。”黄琮走到玄璜身边,拉他过去坐下,“你若是晓得会给王爷难堪,当初办事的时候为何不多加小心些。如今出了事,却把怨气都撒在大小姐身上。” “黄琮,你我二人自小在王爷身边侍奉,王爷的心思别人不晓得,你我还不懂吗?王爷做什么都是为了大小姐,可是大小姐呢?这么忙着让我们前去澄清,为的难道不是还那位公子的清白?”玄璜胡乱喝下一杯热茶,微愠瞧着黄琮。 “不管大小姐为的是谁,这件事情本就是我们应当好生料理的。王爷自有王爷的思量,我们做下属的只管服从和襄助便是。再者,大小姐对王爷什么心思,你我也同样瞧的真切,何须说出这样的话,叫人听了笑话你小肚鸡肠。”黄琮擦了擦剑身,叹了口气。 “我就是替王爷鸣不平,那公子雪究竟何处比王爷强的?怎么大小姐就铁了心非要嫁他为妻。我们王爷同大小姐青梅竹马,如何就比不上一个公子雪了?”玄璜说到激动处,就差捶胸顿足,其心日月可鉴。 “男女之情岂是可以用标准来简单衡量的,有的人终其一生都寻不到一个真心相待的人,有的人拼尽全力依旧是爱而不得,哪儿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比得上比不上的说辞。不过都是一个情字何解,直教人生死相许罢了。”黄琮喝了一口茶,语气十分感慨。 门外的如歌恰逢折返欲叮嘱黄琮些什么,这一番对话听进耳朵里,委实不是什么悦耳的说辞,如歌的心也不禁泛起涟漪,思虑再三还是抬手敲了门,黄琮立即将门打开了来,迎了如歌进门。“大小姐还有何事吩咐吗?”玄璜问。 “这几日你们都辛苦了,正好到了晚膳时间,我过来请你们去附近的月满楼一同用膳,不知二位可愿意赏脸?”如歌微笑着望向二人,脸上仿佛未曾看见任何情绪。 “大小姐亲自前来与我们说,我们自然是要去的。”黄琮顿了顿,展颜一笑。 “那走吧。”如歌转身下了楼梯,二人也紧跟着下楼,走出客栈,往那家名唤月满楼的酒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