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和爱情,柳敏之果断选择了爱情。
她放弃了初恋,那时候,男人刚刚毕业,一文不值。
对外,她说,是父母逼迫她放弃了初恋,甩锅给父母,她又可以“重情重义”。
她的厉害之处,即便没有逻辑,她也可以说通逻辑,俗称逻辑鬼才。
对照姐姐的叛逆,敏之显得更乖巧。与其说乖巧,不如说自小就察言观色,投其所好。
于是,姐姐是骂名。
后来,姐姐凭自己能力考上医科大学,似乎光耀门楣,家人的焦点,瞬间回到姐姐身上。
敏之不乐意了。她一下子跌落谷底,换谁也受不了。
最是致命一击的,当属姐姐嫁入“豪门”。
这也是敏之下狠心要甩掉初恋的直接诱因。
那时,“面包”可以令人万众瞩目,她绝不会甘于人后。
读书那会儿,敏之和玉岑玩的比较近,她不屑晴晓这种女孩,认为晴晓太娇气,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看着像瓷娃娃,一碰就碎。
因此,她更多的是“哥们儿”。
学生时代,总能在班上找到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性格男性化,丢男生堆里,几乎被人认定了女生男相。
可敏之有点不同,她在男生堆里,还是女人样,所谓的兄弟情,到现在还在自欺欺人。
男女生究竟有没有纯洁的友谊,至今也是未解之谜。
倘若真是男性朋友较多,女人讲究底线原则,倒也不是不能成为朋友。
婚后的两年,敏之收敛很多,随着时间慢慢淡化她的底线,她的思想和道路也越来越偏离轨道。
她的名言,女性要独立要自由,男人不是好东西。
虽说男人不是好东西,可她喜欢赏心悦目的男人。
在禅院偶遇金先生。她对他,算得上“一见钟情”,是久违的心动,使她不知不觉上了头。
她惯用的伎俩,先是称兄道弟,摸清底细了下一步再欲情故纵。
男人玩什么,要什么,想什么……她通通信手拈来。
怎料到,金泽诚不上道,她在他面前翻了车。
可恶的男人,连看她一眼的心思都没有。那天,在桌子底下,她想触碰的,是金泽诚的脚踝,却鬼使神差地靠上邹植的腿,她也是后来才知道,趁着金泽诚上洗手间的功夫,她也找借口离席。
“不要动我兄弟。”金泽诚黑着脸警告,柳敏之愤愤地质问,“为什么不敢看我?”
“跟你很熟吗?”金泽诚毫不客气地走掉,嘴里嘟囔,“神经病。”
“咔啪——”门开了,有双手先伸进来,她把自己的钥匙挂在门后,然后蹑手蹑脚地踏入玄关,再轻轻地打开鞋柜,准备坐下来换鞋。
“偷偷摸摸,干什么?”昏黄的壁灯,将母亲的身影拉的很长,她脸上的一团黑气,同样被拉的很难看。
“你还没有休息吗?”晴晓站在玄关,想进去又被母亲堵着。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母亲的语气太寒冷,分外刺骨。
“十一点。”晴晓直立站好,态度端正,言语郑重其事。
“昨晚不回家,今晚这么晚回来,如果我死在家里,岂不是臭了才有人收尸?”
“妈,你说什么呢,怎么要说这种话。”
“如果不是我告诉你我身体不舒服,去年你是不是就不会辞职回来?”
“你不舒服,我回来,这件事没什么问题啊。”
“我就问你,你心里有没有我这个妈。”李霞强硬地逼问。
阮晴晓沉重地点头,“你心里也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