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有的。
傅宝仪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还是很努力的,重新凑过去,近乎讨好一般,像只找到食物的兔儿,重新凑过去,舔.了.舔他的下巴。
这招似乎很有用,她明显感受到男子喉结滚动了一下。
她甚至胆子大到伸出了舌尖儿。
他身上有清清淡淡的龙诞香,很是好闻。对着这张脸,宝仪也不是很吃亏。
她很快脖子酸了,白皙的脸庞红的要命,腕子无力的自他肩膀上滑落下来。
光做这些,她已经付出全部的心血与气力,更别提其它。
傅宝仪想起身。她垂着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他却按住了她,眼里深深的,似乎还有别的心思。
他一向清冷自持,从不让女子近身,今夜却有些反常。
沈渊庭常年拿剑,指腹上长着薄茧。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细腻柔软的脖颈。
“侯爷…”傅宝仪声音小极了:“已经晚了。”
“是晚了。”
傅宝仪看不见,沈渊庭平静的眼底早已燃起细波,他盯着那两瓣艳如樱花的唇畔,忽然就低了头,把那樱桃吃进嘴里。
不像宝仪的轻柔动作,他的动作近乎蛮横,像是侵占他国城池的暴徒,两只鱼儿在池塘里追逐翻滚,溅起了一池的水花。
小鱼儿呜咽几声,被大鱼儿吃进腹中。
她失去了呼吸与思考,连空气都被剥夺。
眼底朦胧的泪光,在烛火下慢慢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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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管事嬷嬷问宝仪:“昨夜,几回?”
傅宝仪摇了摇头:“没有。”
嬷嬷皱眉:“一次都未有?你这妾是怎么当的?都不知道为主君疏解么?”
她几笔把宝仪的罪行写在纸上,合起来,放柔了音量:“越是这种时候,女子越不能面子薄。你身份与其他人不同,你父亲还在牢里,要早早争取侯爷的宠爱。有了侯爷的宠爱,何尝还会担心你父亲不能出来?”
傅宝仪点头,手掌心捏着帕子:“是。多谢嬷嬷指点。”
她很奇怪。沈渊庭动作那样凶,最后却什么都没做。
这种不确定感,使她愈发琢磨不透沈渊庭的心思。
想到昨夜里被他按在桌前,东西散落了一地。她以为逃不过去了。
却没有到最后一步。
他好像在忍。
还是在嫌弃她?
不行。不行。她没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