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那个男孩儿杨舒舒感觉自己好像昨天见到过,不过想不起来了。
可女孩儿她却妥妥地认识,就是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诉纪好。
没想到啊,小小年纪,她竟然玩得这么刺激?
不过想一想好像也不奇怪了,能想到那么阴损的法子整她,说明这孩子的芯子早就坏透了。
江离娜这时说道:“后面还有。”
杨舒舒扒拉视频,后面似乎是一段在包厢的视频,还是一群少男少女在疯狂玩乐,可是这次并不是完全玩乐,而是在一片笑声中有了哭声,这里的光线很暗,杨舒舒看了一会儿,才看清楚,有个女孩儿被一群人围在沙发上,衣服已经被扯得羔不住皮肤,同个男生正轮流地对她施暴,不管女孩儿怎么的求饶嘁救命,都会被一大片恶意的笑声盖住。
而这时镜头拉近,拿着摄像的人突然开口说了话:“你们倒是快点啊,别浪费时间,我拿着这个可累了。”
说话的的人离设备很近,听得清楚,还是纪好。
杨舒舒突然把电话收了起来,她不想往下看了,再看下去她怕自己吐。
她目光看向纪好,就像是在看一块已经腐烂成烂泥的烂肉,厌恶,恶心,恨不得一把火把她烧了,以免余毒为锅社会。
本来还很嚣张的纪好突然被她的目光看得退了一步,躲到了父亲的身边。
纪辰香的脸色也不好看,但他却并不认为自己的女儿有错,更不认为自己没好好教好女儿而有错,他瞪着杨舒舒,依然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上怎么解释?”
杨舒舒冷冷地看着他:“解释什么?我为什么要解释?做错事的又不是我,你养出了一只小畜生让我解释?”
纪辰香气得头发丝都竖了起来,其他纪家人这时只是在一旁看戏,但看他们的神情大多也都觉得杨舒舒有些过份,甚至有些不懂事的小辈在一旁偷着说:“就是玩玩而已,有什么的,真小气。”
杨舒舒听到了,她回头看了一眼,突然觉得纪家是真的没救了,已经烂透了。
纪辰儒依然挡在杨舒舒前面,没让纪辰香有机可趁,可他还是问了杨舒舒一句:“秋秋,真的不是你做的?”
杨舒舒挑挑眉:“是我的错的如何?”
纪辰儒被她反问得皱起了眉头,纪辰香在一边更是气到暴起,这回来纪辰儒都拦不住,他一下撞到纪辰儒,朝着杨舒舒的就是一头打了过来,可这一拳却并没有打在杨舒舒的脸上,而是被人从半路给截住了。
牧时苍一把甩开纪辰香,他这一下是用了狠力的,纪辰香没站稳,直接坐到了地上。
纪家人看到他突然出现,都愣住了,牧时苍没有理会别人的目光,走到杨舒舒面前,温柔地问:“没事吧?”
杨舒舒有些懵,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而且他们现在不是还要表演不合吗,她刚要入戏,却被他阻止:“乖,正常就好。”
他这句正常就好,杨舒舒是明白了,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而这时牧时苍转身看向了纪辰香,他歪了歪脖了,突然笑了起来,露出的一口白牙,在所有看到的人莫名的退了一步。
“纪二先生,这些视频是我让人放上去的,放心,今天一整天都是你家千金的主场,她年纪不大,但是战绩辉煌,相信今天会是花城所有民众的一场盛宴。”
纪辰香脸上露出惊恐地神色,他看着牧时苍色厉内荏:“你……你不能这么做,这是花城,不是晋京。”
牧时苍的笑容就像是一朵有毒的花,慢慢地绽放,毒液一点点地侵蚀身边的人,让人最后连动都无法动弹。
“你要吧等等看,我能不能这么做。”
纪辰香吓得不敢说话,他本来就是一个纨绔,平时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这时他才想起自己还有大哥,而他的大哥就是这个可怕男人的岳丈,他的话这男人应该会听的。
于是,他直接忘了刚才还推了他的大哥,想要打他大哥的女儿,一直接过去扯着纪辰儒的手:“大哥,求求你救救好好,他是你女婿,你让他把那引起东西撤了,他肯定会听的,大哥这不是好事,对纪的名声特别不好,你也应该不希望传得天下皆知吧。”
不得不说纪辰香的话说到纪辰儒的心砍里了,他的确不想事情闹大,而且也的确认为牧时苍怎么也会给自己几分薄面,于是还真就敢开口。
“时苍啊……”
但牧时苍却没有给他开口地的机会:“受伤的是我的老婆,也是纪先生的女儿,我不知道纪先生要和我说什么,是要为曾经伤害过你女儿的人求情?可你可有想过如果昨天我去晚了,你的女儿会是什么结果?”
他笑了起来,笑容鄙夷,一只手死死地把杨舒舒抱在了怀里:“纪先生如果不上个月惜这个女儿的话,便请放手吧,还有很多人爱她,需要她。”
纪辰儒和江离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纪辰儒还是飞快地做了取舍,他直接把纪辰香放到了一边,摆出慈父的样子:“时苍你说的是哪的话,咱们才是一家人,我当然担心舒舒了。”
牧时苍撇了下嘴,没说话,纪辰香看纪辰儒变脸,也跟着跳了起来:“纪辰儒,你别以为你搭上他纪家就会是你的,你……”
“这是纪好的家吧?”纪辰香的话还没说完,一队穿着制服的人员便走了进来,前面带路的是刘妈,她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你们干什么?”
对方拿出证件,并且拿出相当的逮捕证明:“我们怀疑纪好与一起抛尸案有关,请她回去协助调查。”
纪辰香一听,脸白了:“不可能,我女儿她不可能……”
而这时纪好却已经完完全全地傻了,这时她整个人抱着了团,倒在地上,不停的哆嗦,嘴里念念有词:“不是我……不是我……啊,给我,给我药啊,啊……”
杨舒舒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少女,她一下子好像从花季直奔残柳,瞬间苍老,那一副红着眼睛,鼻涕眼泪,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分明是瘾犯了。
她默默地把脸别开,纪好现在的样子虽然可怜,但她不想同情,这一切不过是她咎由自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