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之以情动之以礼,能做的马场主都倾尽全力了,如果虞鸢还是不能够原谅自己,那便让自己以死赎罪好了。
“马场主言重了,只是我乃一介女流如何能救的了您的令夫人,况且你当时不是不让我救治你夫人,害怕我伤害你夫人吗?现在这又是做什么。”
虞鸢转头昂首注视窗外,此时的马场主已经起身,听到虞鸢的话心里有些失落。
“现在只有小姐您能救我家夫人了。”
马场主有些焦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让虞鸢有些动容。
“姐姐就答应李叔叔治疗他夫人吧。”
晓月拉着虞鸢的衣袖劝说。
最后当然是欣然答应,虞鸢将画收藏起来,又取出一些纸张,安排晓月在原地等候。
要是说是去游玩放松,虞鸢一定会将晓月带上的,只不过自己此次前去是给人看病,就不带晓月凑这个热闹了。
“为什么晓月不可以一同前去?”
孟晓月还疑惑,为什么自己不能一同前往,也好跟着虞鸢一起学习。
“可是姐姐想让晓月再给姐姐画一朵鸢尾。”
这是虞鸢的原话,晓月虽然才六岁,可是聪明才智绝不限于年龄,于是乖巧的点头,虞鸢揉了揉晓月的脑袋,让她乖乖的等自己回来。
去往马场主夫人住处是有一段距离的,再次回到这里已然是两番景象。
“我家夫人就在里头。”
门外马场主和虞鸢停下了脚步,马场主小声知会着虞鸢。
虞鸢心里已有了分寸,既然来此,如果不医治好病人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马场主推门作了个请的手势让虞鸢先过,等虞鸢踏过门槛时自己才紧跟上。
一刻钟前,秦萧儿南离听到了丫鬟的呼救声,急忙赶来查看情况,只见李夫人脸色苍白的晕厥过去。
两人互看一眼,有些错愕。
秦萧儿甚至上前去感受对方的鼻息,在确定没有生命安全时,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实在无法想象李夫人状况,看样子恐怕其救治过程也不是一时半会的,至少身体调理方面会需要下很大的功夫。
听到脚步声,秦萧儿南离迎了上去,发现是虞鸢脸上展开的笑容在看到身后的马场主时立即收敛,甚至给予马场主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
虞鸢是跟随着马场主的指示才找到令夫人的住所,这两人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二位这是?”
莫名在自家夫人的房间出现,马场主深表疑惑。
秦萧儿对马场主是有些同情的,要知道还是自己有意引导马场主去求助虞鸢的。
相比之下南离就比较神经大条许多,难听些就是一根筋,在她的世界观里虞鸢就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其次,包括别人的生命,要知道李夫人死活和自己毫无干系。
“李夫人昏迷过去了。”
“陪房丫头找马场主无果,现在恐怕是去找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