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停歇半会,组织了一下语言,将事实情况一一告知。
话音刚落,马场主立即奔赴到李夫人身旁,焦急的上前拉住夫人的手臂摇晃,企图唤醒对方,结果在看见李夫人发黑的胳膊时被吓了一大跳。
“啊这是怎么回事?”
看清胳膊上黑色痕迹时马场主吓得一个踉跄,接着就是往后躲过去,嘶吼着出声,声音惨烈的让虞鸢觉得烦躁,想给他扔出去。
求自己救令夫人时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难道是谎言吗?虞鸢对于马场主这样的态度着实有些怀疑,只是这似乎不关她的事。
秦萧儿一副觉得马场主上不了台面的摇头,而南离更是不屑的扭头不看他。
深知自己来这的目的,虞鸢没有多想,直接从发髻上取下一个簪子,在用蜡燃烧了片刻后走向李夫人。
“让开。”
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的马场主一无所知,在听见虞鸢说让开时向后挪了一小步。
腾出空间给虞鸢,虞鸢觉得全身心的放松,说是迟那时快,直接割破李夫人发黑的手臂。
来不及阻止的马场主眼看着李夫人流血,血液染在床榻,他着急怒吼着质问虞鸢“这是何意?”
“为什么要伤害我家夫人?”
“你是打算趁机报仇吗?尽管冲我来好了。”
一扫刚刚的恐惧,马场主心里被怒火占据,他一把夺下虞鸢手里的簪子。
要说先前就应该先将马场主轰出去的,省的现在出现这档子事情。
“我就说还是不要管他家夫人死活了,你看吧,这就是人性。”
南离不屑一顾的说着风凉话,虞鸢心态倒是平稳,心情起伏不大,只是冷漠的盯着自己割破的伤口,见虞鸢很是安静,秦萧儿以为是遇到什么棘手难搞定的事情了,只好出言谨慎的对南离提醒道“你就少说两句吧。”
话糙理不糙,不被理解也就算了,南离懒的再去计较。
两人一唱一和都落在马场主耳中,极力想要去相信她们认可她们,却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
簪子划得伤口不算深,但是伤口依然是在渗血,看的马场主是心惊胆战的。
虞鸢没有抢夺回自己的簪子,只是淡漠的撇了马场主两眼没有说话。
“马场主都到这份上了,还怀疑什么?”
“难道你不想救你夫人了吗?”
秦萧儿心底一万句想骂马场主的话都有了,碍于自己代表的不仅仅是她个人,还有整个王府,还是将难听的咽了下去。
“你还有脸说,我就不该轻信于你们。”
“现在还害的我们家夫人这么煎熬。”
马场主声音带着哭腔,说着几人不是的话语倒是掷地有声,秦萧儿真的是好脾气都要被马场主耗尽,也不知道虞鸢在想什么,怎么也不知道解释解释,说明白也能打消马场主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不是吗?
“马场主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我们随时可以上衙门告你诽谤。”
南离见不得自己家的人被欺负,立即怼了回去,气的马场主哑口无言,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而且对方有三人,而自己一个人孤立无援,心里气不过,组织着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