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正色道:“但有何事,可以同我们商量。”
这是要出手帮忙的意思了。
公冶修心下感动,咬了咬牙,扶住小表弟的肩膀:“你去把子丹叔叫过来可做得到?”
“嗯!”孩子的手指有些颤动,显然也抱了极大决心。
话罢便朝着人群跑了过去。
“师弟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宫九问。
公冶修也没隐瞒,一面皱眉思量,一面解答。
“沈家一直依附公冶家,在临渊州算是天然家臣一样的存在。”
“当年家主娶了沈家女儿,两家关系更加紧密。”
“那个沈氏主母……就是我阿娘。”
他似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蔓蔓却瞬间明白了个中缘由:“你既被过继去了旁支,想来沈家也不会好过。”
“……师尊明察秋毫。”公冶修唇色抿得发白。
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道:“这些年我离开了公冶本家后,就听闻当初陪我一道启蒙的将悦在家学里总受欺辱。”
“那时只想着莫要接近于他,省得给他引来无谓的毒打迁怒。”
“现在看来……”
他眼珠通红,手心捏得极紧。
“他们连孩子都不放过!”
蔓蔓也有些动容。
“那,那个子丹又是谁?”问话的是宫九。
公冶修看向他的眼睛:“是沈子丹,当年寄住在沈家的一位游侠。”
“他没有姓氏,后来干脆就姓了沈。”
“有些真本事,前几年我总去沈家玩耍,他有时也会教我们一些方术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