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提问,简直是要我在生死之中做一个选择吗?不,应该是在死法之中做一个选择。不管做出了那个选择,心中都是被不安的钉子,刺了下去那么痛。
我现在感觉,全身的鲜血一直往外面喷,直到全身都被抽干了,我才能成为一个正常的人。
“还是说,你喜欢的人是有泪痣的会长?”心乃。
班长她的话还是这么高冷且一针见血,实在是让人无力吐槽。如果这是她的个性的话,那么每个人自身的性格,也是自己最独特的个性。
人和人如一坛酒,不同的人,品尝出不一般的味道。而两个喝法不同的酒友,强行把他们凑合在一起,只会把整坛酒的美度,变成一滩废弃的猪水。
“你还能扯远一点吗?我说我喜欢你,你相信吗?”我。
“也不是不行啊,只不过的是,别用这种东西开玩笑”心乃。
面对于心乃面无表情的冷调调,一点也感觉不到她的情绪,简直像是白雪一般的心,没有一点甜酸苦辣的感觉。而以她这么成熟的人,面对我的胡言乱语还是处事不惊,不愧是学校一等一的知性少女。
小果还是一如既往缩在自己的世界里,背对着我坐在座位上看书。
“哥哥,你还是这么犹豫不决啊”小希又乱轰了。
“我只想静一静”我。
我对于感情这种事情,低能的像智商为零的白痴。而对于女人的情绪,我也说过揣摩叶片一样,那么难以了解。
对于她们投来的话语,更是被人扔在一个大井中,当了一个懵逼的青蛙。可她们却神经兮兮的,更是把事情搞到成世界末日,但是却,让我整个人觉得像傻子一般讨厌。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忽然“那还用吗?寄白喜欢的人,当然是我啦”梓萱从背后伸出了双手抱住了我,说。
“原来是你啊,你有什么事啊?副会长?”我。
如今,仿佛自己就是一个虚伪的小丑,在所有人的面前被揭开了面具,那么的让人耻辱。面对于梓萱的公然调侃,更是让我愤怒不已。
她在全班同学们的面前,死死的用手抱住着我,饥力挣扎之下,我才把她后背式的抱着撑脱掉。而她从背后伸到鄙人胸口前的手,也被我用了吃奶的力气掰了下来。
对讨厌喧哗的人来说,于现在的我而言,仿佛是被恶魔伸来的死亡拥抱,而非白衣仙子投来的希望之搂。即使是如此,身体内还是正常工作,心也在小鹿乱跳,各功能也运行自如。这由恐惧和不安发出的心跳,正在侵略着自己的心里。
即使是男同志再坚定的无视,他的身体也会有一点自然反应,更何况是我这种放在人海里,和所有人都一样的正常人呢。
而故事,似乎越来越离谱了。
不言间,右手抓住了她的左手,从人群中穿梭而过,把她拉出了教室。从紧张到让人窒息的气氛中,逃离了那里,去到了天台上。然后,在自身夹带着还没有安稳下的情绪,对她说:“那个副会长,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呢?”梓萱说。
“你闹够了吧,你的游戏也结束了吧”我对她大斥的说。
这是第一次让人如此火气,深深的挑动了心中的逆鳞。
“对不起,不应该这样逗你的”她低下了玩笑的语气,给我道。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心里可没有关于你的记忆”我。
“那个,小时候那个经常生病,一直很少去上学的那个双马尾发女生,是我,忘记了吗?”梓萱。
双马尾女生?。
听她这么说,或者这么说起来,的确有关于她的记忆。
那个女生经常自己一个人玩,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哭泣,还经常生病,很少上学。是一个自言自语怪怪的女生,记忆里也只是和她聊了几次,她并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在操场晨运的时候,动不动的就晕了几次,听说她的身体很赢弱,一年在班级里面,都见不到她几次。
跟她读小学的时候,仿佛只有她的桌子在,人却永远是空壳的。也不知道她生的是什么病,既然要全年治疗,一年都上不了几次学。就是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女生,却是班级里面最瞩目的那个。
记得她的名字,就叫梓萱。只是她以前的头发是双马尾的,现在时隔那么久,所以才认不得了吧。
“那个双马尾女生,是你吗那你的病好了吗?还有生的是什么病啊?”我。
“治好了,就是脑子有点昏昏的需要治疗,所以一直在家里休息”梓萱。
“是吗?没有事就好。我记得记忆中的童年,应该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话吧?”我。
“还记得那年的圣诞节吗?我去了学校了。那个时候我父亲送给我的礼物,被人抢走了,你帮我抢回来了”梓萱。
“记得,那天是”我。
其实是你救了我,那天,我是去自杀的。
“你那时候的笑容,还有对我说过的话,我都还记得,谢谢你给了我希望。我才那么努力去治病的”梓萱。
“那你今天,为什么对我说这种话?”我。
“题目是真心话大冒险,而且看到小希那么起劲,我也想玩一玩吧,大概就是开开玩笑吧,哈哈”梓萱。
铃铃铃
“上课了,走吧”我。